你用来报复他的工具人?”
陆延洲语气里带着嘲弄,许清安秀眉微蹙。
“你为什么帮我?”
“别误会,我不是帮你,是看不惯魏斯律。”
陆延洲猛地用力一拉,许清安紧紧贴到他宽阔的胸膛上。
她忙往后一退,保持距离。
陆延洲看在眼里,目光冷了冷。
“就算魏斯律双腿残废,对感情不忠,你还是视若珍宝。”
“许清安,你真是没用,比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还要没用。”
他自嘲地笑了笑,为了这样一个男人,许清安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他。
在许清安眼里,他甚至不如魏斯律。
“或许是吧。”
许清安松开手,停下舞步,没有解释。
“总之,谢谢陆总替我解围,那日击剑馆刺伤你的事,我很抱歉。”
她朝陆延洲弯了弯腰,以示歉意,然后迈出了舞池。
她不敢继续和陆延洲待下去,再多待一会,她可能就会将心里的委屈尽数倾诉。
可她和陆延洲已经各自结婚,并不适合诉说那些委屈。
陆延洲愣在原地,视线穿过舞池里转动的人群,锁定许清安瘦削的背影。
真是可笑,他居然会心疼她。
差点忘了,她是最会辜负真心的。
“先生,可以陪我跳支舞吗?”
一个姑娘壮着胆子走到他面前,询问时声音都发颤。
陆延洲低头看着她,露出温和的笑容。
“抱歉,我得提前离场,不能和你跳舞,将是我的遗憾。”
“先生慢走。”
姑娘让到一旁,虽然被拒绝了,却因为陆延洲绅士的回答而心情愉悦。
许清安到门外时,孟溯光已经发动车子在等她。
“走吧,你丈夫把你托付给我了。”
“谢谢溯光哥。”
许清安打开车门,坐到副驾,系好安全带。
孟溯光默默盯着她完成这些动作,眼中是迫不及待的好奇。
车子平稳地驶入宽敞主道后,他深吸了一口气。
“他真是你的妻子?不对,你是他的丈夫?不是,你们……,你真的结婚了?!和魏斯律?”
许清安“嗯”了一声:“结婚五年了。”
孟溯光觉得脑子乱成浆糊了,他也没喝酒啊。
许清安压根不像结过婚的人,就算结了婚,丈夫又怎么可能是魏斯律这个渣男。
就在得知魏斯律的妻子是许清安时,魏斯律在他心里就从深情男变成了渣男。
“那他和周漫是什么关系?”
问完,他又补充道:“我算你半个哥哥,关心你是我的义务。”
许清安回得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