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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四个人,愣是没有一个人叫疼,分别扣住了瘌痢头的肩膀。
瘌痢头自知被对方摁住,肯定是死路一条。
面对绝境,他选择了搏命。
“艹你吗的,老子全给你们捅了!”
瘌痢头即便身子动弹不得。
可他攥着短刀的右手,还是猛然向前一顶,试图捅向距离自己最近的对伙心窝。
“老子让你消停眯着!”站在两侧的壮汉,配合极为默契。
一人一拳,左右开弓,目标锁定在了瘌痢头的太阳穴。
“嘭!”
“嘭!”
两声闷响过后,瘌痢头好似瘫软的面条子,彻底丧失了意识。
而黄袍,明显不甘心就此束手就擒。
他从后腰上,拽出了一把随身携带的匕首,凶残地扎向了老三的脖子。
“老子今天要不整死几个,你们是不知道我黄袍是什么选手!”
看到明晃晃的匕首,老三自知避不可避,直接抬肘格挡。
“滋啦”一下。
老三的胳膊肘上,被划出了一道足有七八厘米的血痕。
而老三即便痛得五官都快扭曲了,依旧没有放弃对黄袍的压制。
“咣当!”
他用流着血的肘部,将黄袍攥着匕首的右手,顶到了一旁。
紧接着,老三身子向前一顶,他的脑门,则是重重地砸在了黄袍的脸上。
霎时,黄袍只感觉眼前天旋地转。
而腾出手的刘山河,与老三手下的四名壮汉,同时向前迈步,对着黄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一分钟后,黄袍彻底瘫倒在了血泊之中。
刘山河掐着黄袍的脖子,居高临下地问道:“来,你告诉我,你是什么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