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徐青不用想就知道白云洞的天狐早年也是个贪图享乐的短视狐狸,不然也不会在哪个荒坟野冢处,找来那麽一老太太的头骨,戴在脑门上。
「你这般看我做甚?」
白秋雨发觉徐青目光,心里顿生警惕。
虽然说你现在是我债主,是我的顶头上司,可也不能有其他想法不是?
再说,旁边还有玄玉看着呢!
面对青丘狐女的质问,徐青饶有兴趣道:「我在想,似白道友这般容貌的骷髅头骨,在哪座坟里能挖到。」
「.」
白秋雨气息一滞。
是了!她怎麽就忘了,徐掌教除了挖坟出殡外,眼里根本就装不下其他任何事。
她青丘狐族,以及涂山狐族与生俱来的魅惑神通,根本就不会对这人产生任何影响。
想通此节,白秋雨不知为何,心里又忽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胜负欲。
她为了不惹麻烦,整日改扮样貌,让人难以记忆,便是与人卜卦时,也会特地使用关东女子的口音,避开蜀地或是江南水乡一带的腔调。
但怎麽到了姓徐的跟前,就连一个骷髅头都不如了呢?
这边,徐青继续沿着明月涧往前走。
不过这一路上他总能看到白秋雨穿着那一身卦袍,在崖壁前舒展身姿,有时还故意伸个懒腰,露出紧贴卦袍的曲线,并有意无意的散发出青丘狐族特有的媚惑能力。
「白道友这是身体不舒服?」
徐青看着眉含春黛,眸光潋滟的狐女,眉头皱起。
白秋雨抬起如玉素手,轻抚鬓边,软糯吴语带着些娇慵道:「劳公子挂心了,妾身抛弃所有,跟随公子一路奔波,是有些疲倦。就是这心口也有些发闷.」
说到这,白秋雨又抬起袖子,半掩着嘴唇,轻咳两声,眼波流转道:
「不碍事,只要有公子在,妾身便只是倚着这水帘,歇上一会儿,也能得好。」
「.」
一旁,跟在徐青身后的玄玉只觉皮毛发紧,身上的毛都要炸起!
这狐狸一定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徐青笑呵呵道:「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要现出原形了。」
「.」
白秋雨脸皮发热,也不知是心里羞恼,还是知道害臊了。
反正接下的路程里,这青丘狐女就一直跟个鸵鸟似的,埋着头走在最后面。
那模样就像是一只偷腥失败,被主家拔光毛发,回到族群又被同类嘲笑的蠢笨狐狸。
走出明月涧,前方是一座足有三丈长,却只有一尺宽窄的青石桥。
那石桥上青苔密布,厚积如绒,再加上经年累月受那涧中水汽浸润,端得是湿滑无比,难以留足!
人立其上,下面便是无底寒潭,头顶上望,则是一线青天。
此时,山风裹挟着冰冷水雾扑面而来,吹得人衣袂翻飞,眼耳俱聋。
徐青来过一次,知道这是袁公特意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