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少,均在一念之间。
剩下的还有一葫蚀心酒,作用是饮下一口便能让人失去情感,变成只知杀戮的人形兵器。
好在,一盅酒的影响时间只有一个时辰,类似于击发潜能的魔道药物。
徐青打开酒封,闻了一口,顿时便感觉心中升起了一股躁动,嗜血的本能呼之欲出。
这玩意太危险,若非必要,不能轻易使用。
两日后,李忠一行人护送太子灵柩前往临河埠口,打算循着水路,一路乘官船回返洛京。
也是这一日,李忠刚走不久,世子殿下便恢复了神志。
「完了!我一世英名,竟毁于一旦!」
朱怀安躲在屋中已经自闭许久,期间任谁敲门他也不开。
此时除了朱怀安自身,府中还没有第二人知道他已经清醒。
「要不继续装傻?」
朱怀安心里乱糟糟的,脑海中尽是要养娘抱,要养娘喂奶的画面。
再之后,就是嗦着石头子,当仙丹吃。
然而,这些对他而言还在接受范围之内,他唯一无法承受的是,狗奴才李忠,竟然敢教唆他吃
关键是他还真就吃了!
「呕——」
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的朱世子,忍不住又是一阵乾呕。
门外,他的舅舅已经开始准备破门而入。
「怀安,你再不吭声,我可就进去了!」
吱呀,房门打开。
朱怀安神情恍惚,盯着殷乘山,虚弱又迷茫道:「舅舅,我这是怎麽了,这三日里发生的事,为何一件也记不得了?」
「怀安,你叫我什麽?」
「你他娘总算认得人了!」
殷乘山看着自家外甥谈吐清晰,能问能答欣喜万分,当即便吩咐部下去向王爷和自家妹妹报喜。
「怀安,你可曾想起其他事?」
朱怀安摇头,再次重申道:「这三日发生的所有事,我全然不记得了!」
「你莫要诓骗舅舅,若真都不记得了,你又怎会知道自己痴傻了三日?」
朱怀安眼皮一抖,矢口否认:「我说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了,舅舅莫再问我,我头疼病又犯了!」
殷乘山怕自家外甥再犯癔症,便不再追问。
前往问安途中,朱怀安忽然问道:「舅舅,我那几位朋友如今可好?」
「好的很,你母亲特意让人关照,此时都尚在府中,等你身子好些,随时可以去见。」
说罢,殷乘山忍不住再次询问道:「怀安,你果真不记得犯病前的事了?」
小胖子脚步一滞,目光有些迟疑。
他隐约记得那日吃醉了酒,半醒半醉间,看到一个杀气腾腾的书生刺死了他的几个护卫。
最后是
朱怀安这回是真的有点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