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真是心地善良!”
洛北辰心情好了些:“来,喝酒!”
几个人一个劲儿的对洛北辰阿谀奉承,洛北辰喝了点酒,渐渐也有些飘飘然。
“要我说,长公主实在是愚蠢,为了讨好一个蔺先生,竟然得罪了虞放,等虞放领着那十五万大军归顺我们,她知道了肯定会气死。”
“哼,她哪会管那么多,只要跟野男人厮混在一起,就什么都忘了。”
“我觉得长公主就是草包一个,被晏骁寒迷的魂不守舍,估计是被晏骁寒给利用了。
否则以她的脑子,她怎么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掌控梧州和惠州,还研究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跟各国权贵和商人谈上合作,这一切肯定都是晏骁寒的手笔!”
房间里几个人越说越起劲,根本没注意到窗户上那薄薄的窗纸已经被人捅破,随即一股青烟便飘了进来。
慕馨宁站在山头,眼睁睁看着即白大摇大摆的给屋里的人吹迷烟,大摇大摆的吹着哨子将马场那五千匹马引走。
慕馨宁张了张嘴:“这么简单?”
之前她还发愁怎么将这五千匹马弄到手,虞放还说洛北辰不好糊弄,就这?
晏骁寒:“那你还想如何?”
慕馨宁扯着晏骁寒的袖子:“走吧,回家。”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慕馨宁靠在晏骁寒怀里,已经睡的糊里糊涂。
不知什么时候,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对话声:
“虞放收了我的二百万两银票,现在人却不见了踪影,他到底在哪里?”
来人正是霍承安,他将那二百万两银票给了虞放之后,打算协助虞放离开。
可是城里城外,他接应的人都安排好了,却不见了虞放的踪影,霍承安顿时慌了,不得不来公主府。
马车里,晏骁寒看着怀里沉睡的女人,压低声音:“我的人也正在抓他,不知道人在哪里,你给他二百万两银票,要做什么?”
霍承安冷笑一声:“晏骁寒,不要装了,这一定是你和慕馨宁的阴谋对不对,那二百万两银票,是不是虞放已经交到你们手里了!”
霍承安情绪激动,怒吼着抓住马车的窗口,睚眦欲裂,直接将慕馨宁惊醒。
霍承安不经意看见马车里的情形,慕馨宁竟然是睡在晏骁寒怀里,手还插在晏骁寒衣襟中,心里更气。
这青天白日两个人在马车上就做那种勾当,真是岂有此理!
当初,即使这女人水性杨花放浪无形的臭名天下皆知,可是他在这女人身边时想尽办法要和她亲热,都被这个女人婉拒了,他还以为这女人洁身自好,恪守妇道。
如今倒是好了,还没成亲,孩子就给别的男人生了五个,真是气死他了,他哪里比晏骁寒差!
看着霍承安那瞪大的双眼,晏骁寒宽大的袖子当即遮住慕馨宁那只不安分的手,恨不得将霍承安的眼睛戳瞎。
他语气淡漠,眼底有杀气涌动:“忘了这是哪里?忘了你来梧州的目的?用不用我再提醒你一遍?”
霍承安心里咯噔一下,喉结滚动。
原来,晏骁寒早就知道他留在梧州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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