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误以为他是看上了她的美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陪笑着把那女人往前推:“封爷您眼光真好!莉莉,还不快去好好伺候封爷!”
叫莉莉的女人强颜欢笑,心领神会地就想上前搂住封继琛的脖子,香吻欲往他脸上凑,指尖也颤巍巍地想要抚上他结实的胸口。
封继琛却在她碰到自己之前,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推开,动作干脆而决绝,那女人惊呼一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脸上血色尽失。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被雨水和血水浸湿、紧贴在身上的外套,随手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一旁的昂贵沙发上,水滴晕染开深色的痕迹。
随后,他优雅地扯松领带,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喉结,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和一种暴戾的张力。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他声音平淡,却带着绝对的蔑视,“不过,我对别人用过的东西,没兴趣。至于你……”
他话锋一转,目光如同冰锥刺向酒店老板:“我听说你这酒店的安保,似乎不太行啊,什么人都敢拦在门口了?”
酒店老板一愣,瞬间明白了什么,吓得他直接“噗通”一声重重跪在地毯上,惊慌失措地磕头:“封爷!封爷恕罪!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冲撞了您?您说,是谁?我立马让他滚蛋!不,我让他给您磕头赔罪!”
封继琛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双手插兜,静静地凝视着窗外依旧波涛汹涌、如同黑色巨兽般咆哮的大海,狂风裹挟着暴雨猛烈地拍打着防弹玻璃,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欣赏这狂暴的景色,这沉默却比任何斥责都更令人恐惧。
随后,他骤然转身,犀利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钉在跪在地上的酒店老板身上,声音冰冷得如同窗外的寒雨,不容置疑:“刚刚在门口,你的人,拦了我的路,我不希望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明白吗?”
他不是在商量,而是在下达最终判决。
酒店老板磕头如捣蒜,双腿止不住地剧烈颤抖。
上一个传闻中打扰了封继琛雅兴的人,已经被沉进公海喂鱼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下场:“是是是!封爷教训的是!我立马把今晚值班的安保全部开除!滚得远远的!不知……不知封爷,您还有何吩咐?小的万死不辞!”
封继琛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迈着从容却压迫感十足的步伐走到酒店老板面前,微微俯身,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目光中透着掌控生杀予夺的绝对威严。
随后,他直起身子,走回沙发边优雅地坐下,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指了指门口,仿佛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两件事,第一,我要你帮我查一个人,一个女人,今晚入住的,叫慕苡晴,她的所有资料,尽快送到我房间。第二,准备一间最好的套房,我要休息。”
酒店老板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效率极高,不过一刻钟,便将一叠关于慕苡晴的初步资料和一套崭新昂贵的高定西装、以及所有生活必需品送到了封继琛的套房。
封继琛惬意地靠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漫不经心地翻阅着那叠薄薄的资料,修长的手指在“已婚”那一栏若有似无地轻轻点了点,眼底掠过一丝深沉莫测的暗光。
随后,他将资料随手一扔,纸张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散落在地毯上。
过了一会,他走到穿衣镜前,慢条斯理地穿上那套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
雪白的衬衫领口束紧,遮住了脖颈上的细微擦伤。
他一丝不苟地系着领带,对着镜子整理着湿发后依旧俊美却冷冽的仪容,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甚至带着几分残忍趣味的笑。
穿好衣服后,他戴上一双洁白的手套,轻轻拍了拍衣袖,仿佛在整理即将出征的战袍,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瑕,掩盖了所有之前的狼狈与血腥。
“有意思……结了婚的小野猫,咬人还挺疼。”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充满了玩味的期待,“慕苡晴,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慕苡晴匆匆回到房间,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剧烈喘息了许久,才逐渐平复狂跳的心脏。
迅速换下那身被雨水、血水湿透、又冷又黏的连衣裙,仿佛要摆脱所有关于刚才噩梦般的记忆。
她走进浴室,打开热水,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冰冷僵硬的的身体,也试图冲走内心的恐惧和混乱。
洗完澡,她裹着浴巾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脸色苍白、眼神惊惶未定的自己,不禁皱了皱眉。
想到刚才在楼下遭遇的一切,那个叫封继琛的男人冰冷的眼神以及那句句充满威胁和占有欲的话语,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后怕与忧虑。
她拿起吹风机,心不在焉地吹着头发,呼呼的热风声中,她思考着明天一定要第一时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那个危险的男人越远越好。
换上舒适的浴袍后,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