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叹息周兄弟不在镖队。”
周岩拿水囊喝水,忽地就被呛了一下。
穆念慈问:”镖头怎不在呢?”
“他在荆州便和我等分道扬镳,也是在涿州附近才追赶上来。”
穆念慈心细,看周岩神情,想到对方在中都时常到西山顿悟练功的一幕,莞尔道:“天下虽大,可那能随随便便就遇到剑修,呼延镖头没想过那剑修就是周镖头。”
呼延雷一愣,狐疑看向周岩。
周岩一笑。
呼延雷目瞪口呆:“真是你?”
“确实。”
“那周兄弟当时怎不说?”
“老哥说太行剑士矫如龙,如果我当时在场,对方会如孙真人那样传授剑术给我,实在无言以对。”
梁小武闻言都忍俊不止。
呼延雷老脸通红,不过终归是豪爽之人,他哈哈一笑,“今日才识太行剑神周兄弟。”
穆念慈掩口轻笑起来,“太行剑神,这个名头响亮。”
“就是就是。”梁小武道。
周岩笑:“当我是裘千丈。”
呼延雷、穆念慈又是一阵发笑。
天色近黄昏,突然前面喧哗之声大作,人喊马嘶。
周岩对呼延雷道:“有状况。”
梁小武转身向镖队趟子手打了个手势。
十多辆镖车立停,趟子手拔刀张弓搭箭
“我去看看。”周岩道。
“一道”呼延雷策马跟上,穆念慈也随了上来。
三人三骑,前行半里,但见百余名金兵势如豺狼,向着有武师护送一队人马砍杀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