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帝国中学部的白教务长人很好啊,对待学生对待工作都认真负责,还有刚来的漆校长,虽然刚来,但也很关心学生,非常感谢两位领导,让我初入帝国很快适应,有了一段快乐的时光。”
“您在前道赛程及此次比赛中均提前离场,之前也未参加过任何大型竞赛。听说华国讲究谦逊待人,但您的种种行为都像是在向众人宣告,你的冠军轻而易举,是否太过于狂妄?你在此又想和您的对手选手说些什么呢?”
来者不善……邱枫抬眸,果然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与各位优秀的参赛选手都是第一次认识,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突然之间还真想不到说什么。
“不过,我有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不管是提问还是回答,他特别爱讲话。他觉得通过语言感情将自己的内心世界表达出来是一件特别帅的事情。
“后来长大,一路当校主持,少年编记之类的,对于语言文字更加推崇,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正式场合,让他对自己的水准模棱两可,今日有幸得您采访,我回去终于可以大声地告诉他,他的专业能力还是很强的,他听了肯定特别高兴。”
什么人啊,邱枫偷摸白他一眼,懒得再应付无休止的传媒,瞅准机会一溜烟儿跑了。
只要到了内场宴会区域,有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再允许拍摄靠近。
“等等。”
到了门口被拽住,邱枫扭头,是佑山的那位,一蹦三尺远一套招式行云流水:“又想干什么?我练过的等闲三五人不能近身。”
“啊……”缅西里尔脸垮了垮,重新蓄上表情,“你可不可以,救救我?”
“嗯?”邱枫放下一丝戒备,他还以为是公爵又想找他干啥,但还不能掉以轻心,万一有诈。
“公爵大人昨天找我了,说我如果考不过你,她会让我生不如死。”
表情这么痛苦,不像假的。邱枫懂了:“所以你昨天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就是想说这个?你在佑山有家人吗?”
缅西里尔点点头:“有。”
“那可惜了,帮不了你。她想泄愤必然会胁迫你的家人,我把你带走容易,但山高皇帝远,她要对你的家人下手我可管不过来。”
“没事,他们不用管,救我就好了。”缅西里尔松了一口气,笑容爬出来。
邱枫:“啊?”
“他们为了荣华富贵当初都想把我送进公爵府,我和他们没什么好说的。”
“我凭什么信你?”邱枫蹙眉,心直口快,“山凝霜的私奴一个比一个漂亮,年轻听话一个不少,她看得上你吗你爸妈就送?”
“……当谋士。”
“啊噢,啊哈哈我随便说说的。”邱枫干笑两下,拍拍胸脯,“你放心,你先找地方坐着吧,这事儿我给你解决。”
“谢谢你了。”
“举手之劳。只要你不是想害我就行。”
“怎么可能,我一身正气。”
“那你说说为什么会想让我救你?你凭什么觉得我有这个本事?”
“公爵能专门提到你,你必然不是一般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考不过你是事实,想活命更是本能。”
“好吧。”邱枫放心了,“那也谢谢你,现在才和我说,没有昨天就给我压力影响我心情,更没有给我下黑手,你人还挺好的。”
“嘶……其实是我一开始没想到你真能那么厉害。”缅西里尔挠挠头。
邱枫:“……”
少年的荣誉战,大人的名利场。觥筹交错他们融不进去,只在角落填肚子看着些新奇玩意儿。
有邱家相熟的旧识,邱枫举杯朝二楼碰了一下,抿几口继续无聊地戳着餐碟。世界第一也不过如此,独自一人没人打扰,都在各玩各的。
袖子被拉了拉,邱枫懒洋洋地抬眼。
“这是主人让我交给您的。”月染依旧那副胆小怕事的样子,黑色粗框眼镜盖住了大半张脸。
沈长卿的私奴,终于等到了。邱枫接过信封,摸了摸是一个手环,应该是进入沈家的各项权限。
“走什么?”邱枫伸手。
月染想走,手腕挣脱不得,低着头急出冷汗:“您,您还有什么事吗?”
“有啊,坐下来陪我。”邱枫单手将玻璃杯墩在他面前,把人拽在椅子上。
“主,主人不允许喝酒的。”月染一直在用力,抵抗的手腕已布满红痕,泪眼汪汪好不可怜。
可怜的人多了,邱枫见怪不怪:“我让你喝。你主子让你过来,你该知道我是贵客吧?我要是不开心,沈长卿折磨人的手段可比我狠。但你伺候好我,我说不定能说你几句好话。”
月染眼眶染上红,快急哭了,和一个外人拉拉扯扯,他一个私奴几条命都不够死的:“邱少您自重。”
“我自重?你被送过来难道不是任我所为的意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