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权利!”
余令无奈的叹了口气。
钱谦益见状忍不住道:
“怎么了,你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对吧,说说看,我看看有什么法子没有!”
“我怀疑城里有探子!”
钱谦益不说话了,扭头看着城内.....
此刻的沈阳城内人员很复杂,有草原人,有北面溃逃的兵卒,也有叶赫部的妇孺等。
“你要怎么搞!”
“军政这方面我认为熊大人的安排无任何纰漏,唯一不足的就是士气低迷,民政这里需要大权,给城里所有异族上户口!”
“很难!”
钱谦益踢了踢面前的土疙瘩喃喃道:
“如今派别之争已经不是当初,当初是对事不对人,如今是不管什么事,先搞人了!”
“这句是人话!”
钱谦益无奈道:“说正事呢,你的脑子又扯到别的地方去了,怎么,已经想好怎么做了是么?”
“你能搞到钱么?”
“我可以借一点,你准备要多少,为什么要钱。”
“没钱谁给你办事,越多越好,我用猪脑袋还债,问他们要不要!”
余令走了,钱谦益去借钱了。
在沈阳城内余令借钱不好借,因为别人怕余令还不起,但钱谦益借钱就容易了。
因为钱谦益有钱。
苏怀瑾动了,随行的包裹一抖,祖传的飞鱼袍就露了出来。
这身衣衫他是准备杀努尔哈赤的时候穿的。
他准备穿着这身衣衫战死在沙场上,来偿还自己的罪过。
如今,要做大事,他觉得必须穿。
吴墨阳没有飞鱼服,但他可以当狗腿子。
洗了脸,穿新衣,沈阳城里来了贵公子,他娘的,还是世袭!
虽然现在的锦衣卫已经成了文官子弟的“养老”衙门,冗官堆积。
如吸饱了水的棉絮,又臭又沉。
紧要部门,紧要岗位也都被文官们捏在了手里,锦衣卫当年的荣耀不在了。
但锦衣卫的职能没变。
因为祖制没有皇帝敢改。
苏怀瑾学着余令,一手《大明律》,一手绣春刀。
你若不认祖宗制度,我就换绣春刀,你若认,那就很好……
你得听我的安排。
这一刻起,苏怀瑾对锦衣卫三个字有了重新的理解。
在这一刻苏怀瑾才是当日京城的纨绔子,可惜……
可惜身后的狐朋狗友只剩下一个人了。
苏怀瑾拿着大明律开始杀人,姚宗文听闻了消息活儿也不干了,拔腿就往城里跑。
此刻的苏怀瑾正在读大明律。
“祖宗律法你不认,洪武爷说你有罪,有罪当斩……”
姚宗文望着拔刀杀人的苏怀瑾怒吼道:
“苏怀瑾,你这是在作死,谁让你杀人,把刀放下,我让你放下!”
苏怀瑾笑了,歪着脑袋邪气满满道:
“写折子,快去弹劾我老爹,他在京城没事,我怕死在家里,对了,我家里还有铁券,你最好把沐王府一起弹劾了!”
话音落下,一颗脑袋飞起,姚宗文目眦欲裂,怒吼道:
“苏怀瑾~~~”
“学生在,你说!”
姚宗文转身开始往城外跑,他管不了锦衣卫。
他知道,目前这个局面只有余令可以,因为余令先前是东厂的千户。
说到东厂,御马监的人也惊动了!
鹿大少,林大少,两位大少横刀立马走上了街头。
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皇帝亲卫御马监,人还吆喝了起来。
此刻的余令想起了顾全。
顾全是东厂的人,东厂完全脱离司法之外,他们来做这个事最好。
只要不要脸,咬死祖宗制度,把大义挂在嘴边,谁来都不好使!
东厂最恶心的就是这点。
熊廷弼知道城里来了锦衣卫,他不打算管。
他隐隐知道余令在做什么,他觉得这是好事,死几个动嘴皮子的没大碍。
……
顾全不知道余令在想着他。
此刻的顾全来到了东厂,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知道要干活了。
乾清宫开始换人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换。
原先的人没用了,得死,一片片的死.....
陈默高还在杀!
新皇的登基大典定在了九月六日,可李选侍还没走。
她甚至提出凡是大臣章奏,先交由她过目,然后再交皇帝再目!
群臣骂她想当武氏!
话已经很直白了,可李选侍好像听不懂“武氏”两字背后的含义。
她再次放话,若想让自己离开乾清宫必须封自己为先皇的皇后。
左光斗骂了她,说“武后之祸将见于今”!
李选侍大怒,以先帝贵妃的名义宣召左光斗,左光斗根本就不理他,反而远离内宫。
此话一出,群臣耐心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