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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马虽然不是宝马,但好东西它就是好东西的,是改变不了的。
如今,自己圆梦了,还是战马!
任翰喜滋滋的走了,他决定,为了这匹马,为了余大人的大方,他也要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躬身离开后他朝着军营走去。
营地里,徐大树唾沫横飞。
在出发前还有些畏战的他,如今像是换了一个人,很是大方的让人看他的战获。
一大坨金子。
朱大嘴是个识货的。
他虽然不知道金子能卖多少钱,但那么一大坨,朱大嘴觉得徐大树这狗日的发达了,娶媳妇的梦不是梦了。
“我就不懂了,这金子怎么就落到我的头上了……”
王辅臣知道金子为什么落在他的身上,草原部族逐水草而居,贵重物品需要随身携带,以便迁徙。
金子,珊瑚,宝石在草原部族里是身份的象征。
所以,在搜集战获的时候就会很方便,除了马牛羊这些活物,那些贵重的他们都带在身上。
谢大牙想把人头举起来。
突然想起人头被那个什么总兵拿走了,辨认身份之后就会记军功。
谢大牙不想要军功,也不想当官。
他就想要钱。
他是从卫所被“淘汰”到余令身边的,在卫所里连个大头兵都当不好,真要进了官场,他觉得自己会死的很快。
除非官位在长安,但只要当官,他绝对回不到长安。
思来想去他准备卖掉,有钱了托令哥走关系捐一个官身。
这样的话自己的儿子今后读书也不至于受人轻视。
官衙里……
广宁卫总兵望着案子上的人头总觉得有些不可置信,速把亥小部就这么没了,他余令是怎么做到的?
“大人,确定了,就是速把亥部!”
“这个离我们这里多远?”
“回大人,这个部族不远,离我们也就一百多里地,属于炒花五大部族下的一个小部,当年劫掠咱们马市的就有他们。”
广宁卫总兵不说话了。
这个事情没处理过,因为近二十多年来大明都是一直安安稳稳的和草原做生意,从未见做生意把人脑袋拎回来了。
这是头一回。
永宁总兵没想通余令是怎么做到的。
速把亥部的“老大”翁吉剌特部也没有想通这事到底是谁做的。
事发的第三日翁吉剌特部来人了。
等到他们看清楚眼前的惨状后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凉气。
一颗颗的脑袋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河道边。
望着污水流入河道……
所有人的脸色在变,也就是说下游的水已经不能吃了,再吃会死人了。
不光死人,牲畜都活不了,好狠的手段,好狠的心......
不怕天谴么?
在草原水是圣洁的……
昨晚这里还下了一场大雨……
翁吉剌特部的众人望着水,望着水边的那排列整齐的脑袋面面相觑,他们每个人都觉得这个手段实在非人所为。
“是大明人么?”
翁吉剌特部来的头人想了想,摇摇头。
他倒是怀疑是大明,但他觉得自己的这个怀疑实在太离谱了。
和大明相处这么多年……
大明真要是想动手早就动手了。
大明的那些将军是没有这勇气来草原杀人的,真要有勇气,他们也就不用每年给岁赐了。
“我觉得应该是林丹可汗部。”
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头人坚定道:
“大明人是像狐狸一样胆小、懦弱,这种事情也唯有他们做的出来!”
众人齐声道:“对,是察哈尔部!”
是不是察哈尔做的没有人知道,草原的部族吞并就如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大部分裂成无数的小部。
通过不断的厮杀后,这些小部又组成了一个大部。
哪怕立国,一百年是最长的时间,如诅咒般循环往复,破碎,重组,再破碎.....
可这件事无论谁做的总得有一个出来扛。
察哈尔部实力大,大明最近也在厉兵秣马,如果不是和建奴联盟了......
那这件事一定是建奴做的。
头人虽然找到了背锅的人,但他知道这件事极大可能是大明做的。
因为炒花五部在前不久的开原城坑死了马林。
这件事或许是大明的报复。
“走,去黑石炭部,这两部离的近,问问他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速把亥没了,牛羊战马筹集的事情就要落到他们身上!”
草原的人也是人,有人的地方自然有压迫。
“是!”
……
报复其实才开始,余令在休息好了以后继续挑人。
上次的八百人都见过血,这一次要换下来一半。
剩下的一半由新人补上。
望着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