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除了大连之外,还有日企与员工最多的上海,要把事情闹大,应该同时行动,不过那是南方之地,北雄帮的兄弟不熟悉环境,很难立刻行动,你要想想办法。”
方宝早就有了打算,道:“一天之内,上海那边会行动起来的,这你不用担心。对了,老柳,现在北方的黑道上有什么变化,‘空气’有什么新的行动没有?”
柳昭道:“不仅仅是北方黑道,整个中国目前的黑道都是风平1ang静,没搞出大的事来,而且自从鱼钩岛的事后,国安局对这事盯得很严,我相信那个‘空气’不敢1uan动。”
方宝立刻道:“‘空气’的真实姓名我已经查到了,他叫做白鸟哲男,既然代号叫做‘空气’,意思是无sè无味,无处不在,白鸟家族的野心很大,他不可能停止在中国的活动,你一定要加紧查这件事,如果需要费用,就在宝盛休闲山庄的帐户里去拿,我这里钱已经够了,不需要中国的生意支撑。”
柳昭应了,然后道:“阿宝,新开区的工程进度很快,肯定会提前完成,政fu要求我们十月前收工,为国庆节献礼,我问过陈政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结帐的事要由你出面,到时候你必须回来一趟。”
方宝道:“好,我会回来,现在江凝雪那边怎么样?”
柳昭道:“很正常,做工程需要的钱都汇过来了,但从我掌握的情况上来看,江凝雪目前的社会活动相当活跃,特别是和男人的关系方面,和许多政界高官和商界名流都有往来,追求者很多,经常传出她和一些高官名流的绯闻,比起她父亲江光来高调多了,不过生意做得很好,在你离开的两年时间里,和正集团关闭了制yao厂,却又开了三家分公司,涉及地产服装和零售业,而且都在南方,看来准备做成全国xg的级企业。”
想到过去冷yan而不愿意和人打jiao道的江凝雪在短短的两年内竟然变成了长袖善舞擅于jiao际的nv人,方宝心中一叹,道:“希望她过得好吧,老柳,暂时别聊了,你马上去布置到大连揍日本人的事,告诉兄弟们,绝不许伤害到日本funv和xiao孩。”
听到柳昭答应着挂断了电话,方宝也放下了手机,坐在沙上心里却掠过了深深的担忧,江光是白鸟哲男的傀儡,那么和正集团毫无疑问也是白鸟家族的产业之一,江凝雪只能是经营的执行者,而不是财产的最终拥有者,可怕的是,江凝雪并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在自以为是的完成父亲遗愿,竭尽全力在展和正集团,而肯定的是,那白鸟哲男一定有办法控制着这笔越来越巨大的财产,她最终只能做别人的嫁衣裳
。而现在,他却不能给江凝雪说,因为担心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那隐藏着的白鸟哲男是一个极度可怕的人物,江凝雪稍有异动就会有杀身之祸,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安全。
这种担忧在方宝的心中一掠而过,但很快就放下了,对于他来说,目前的任务是消灭白鸟家族,只要查到了白鸟哲男的行踪并干掉他,江凝雪的危险自然也就消除了。
于是,他再次拿起了手机,拔通了李鹏程的号码,让他联系这次向龙盟提供了jg锐的南方万洪én原龙头大爷郑强,请他派一些兄弟到一些著名日企驻上海的总部去恐骇搞1uan,同样要注意尺度的把握,揍人可以,但不能闹出人命
第二天上午,方宝和欧阳光坐在租住房的客厅看着日本最有名的朝日电视台的现场直播,今天,池袋所有中国店铺都关én了,老板家属员工全部去参加了游行,另外还有一些不在池袋经营生活的华人团体及驻日留学生一万余人在日本国会所在麻生大街街头集合,然后抬了盛着十二名被白鸟家族砍死的护店自卫队成员的棺材前往位于大街右侧中段的国会大厦广场聚集。这一次由于时间紧促,参与的人数比上次在池袋大街游行要少一些,但更具气势,所有的人都身着黑衣,头上戴着白布,为死去的十二名勇敢保护中国人财产的兄弟戴孝。万世华和一些华人社团的领都在其中,按方宝的吩咐,高举着上百条要求日本政fu严惩白鸟家族的横幅浩浩dangdang但又沉肃静默的往大厦广场前进。
日本政fu显然也意识到这事要是处理得不好会引起更大的麻烦,虽然派出了大批警察在游行队伍的周围前行,但并没有派人阻止ji化冲突,甚至还引导游行队伍进入了国会大厦外面的广场,但是,在离着国会大楼一百米远的地方,却布署了上千名警察,拿着盾牌与警棍组织起了三层人墙,避免这些游行的中国人冲击国会大厦。跟着又派出了一名貌似很和蔼谦逊,中国话说得很好的官员来跟万世华等人jiao流,了解他们的诉求。
方宝当然没有冲击国会大厦的打算,告诉万世华,再次把要求严厉打击白鸟家族的请示通过这个官员转告日本政fu,而他们只需要静坐三个xiao时就离开,给日本政fu一个面子,也给在日华人留一个余地,要知道,这样的现场转播让日本人看到,如果华人做得太过,绝对会引起大多数日本人觉得华人在日闹事而政fu软弱无力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