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对证？你们将消息闹得这么大，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那你为什么要过来，让我们父亲就这样离开不行吗？”
周湘没有说话，只是看向那边的警察，更加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便坐到远离尸体的位置避险。
确定她没有动什么手脚，两人便将这对兄妹也给放到旁边的位置，强行让人坐下。
“警官，这两个人都喜欢赌博听说欠了一大屁股的债，突然就还清了。”
“这件事情和我们现在的事情有关吗？”
周湘摇了摇头，随后有站起身检查一直没有出声的工作人员。
确定对方昏睡过去，眉头再次拧作一团。
“这位的情况有些严重，需要麻烦你们帮忙联系救护车。”
“情况严重？能不能让那位医生帮忙检查？”
听到有人叫自己，一直作为背景板的医生立即走上前，给工作人员做检查。
但就像周湘说得一样，这是摔得太狠，必须送去医院治疗。
连续两个人的确定，再加上他们叫不醒这个工作人员，最终只能向上汇报，将其送气医院。
等到救护车过来，进入其中的却不止医护人员，还有成川一行人。
“夏津云说一会就到，不用担心。”
“他过来做什么，难不成还请动了法医？”
成川点了点头，随后又将手放到妻子消瘦不少的手腕，手指微动九江人拉到身前，无声地警告着恶狠狠看着她的兄妹二人。
对方虽然不识相，但因为他那高大的身材，最终还是低垂下脑袋假装乖巧。
只可惜就算是这样，周湘两人也不准备再给机会，眼神冰冷地看着又被人推开的大门。
“抱歉，那边距离有些远，开车花了点时间。”
“我是市局的法医，过来检查突然死亡的病人，还请各位配合。”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何况这人都已经说有问题，他们当然是第一时间配合。
将人送去解剖室检查，便发现老人身上有多处老旧的骨折伤，已经病变的肺。
但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些都不是他真正的死亡原因。
真正让他死亡的是脑后一处不起眼的骨折。
“这一出也是旧伤，但似乎是因为老人太过痛苦，再加上过量使用止痛药这才导致死亡。”
“是她！都是他们给开的止痛药害死了我爹。”
听到这突然的叫声，几人都有些无奈，周湘甚至还将先前填写的表格放到桌上。
“这份是哪位女士办理入院时留下的信息，无病无痛，我们绝对不会随便开药给老人。”
“这一点可以随意调查，再加上止痛药这种东西容易上瘾，没给医院的分量都有记录。”
对方明显是有了解过这些事情，点了点头，随后才看向另一个方向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的女人。
虽然说不能用经验之谈来定罪，但所有人都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眼神冰冷地看着这对还想要找办法脚边的兄妹。
“两位知道老人脑后的旧伤是怎么回事吗？看那愈合的模样应该已经有一年多。”
“我，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老头子……”
“是她打的，这女人就是个疯子，自己赌钱还补起就让老头拿出棺材本，他不愿意就拿着板凳砸了过去。”
没有想到会这么轻易地遭到背叛，那边呆愣良久，最终竟然破口大骂。
“你他娘的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喝醉酒地打的，竟然敢怪在我的身上。”
“这里可是警察局，大家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大力气打他。”
先前还无比团结的两人，现在突然就扭作一团，你扯我衣服，我拽你头发一时间打的难打难分。
但因为这里是警察局，就在两人大出血的瞬间，立即被两边拉开。
“你们以为这里是菜市场，都给老老实实进去，疑惑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真的不是我，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我每天都在打麻将根本就没有回过家。”
另一边也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人用粗暴的动作，直接扔进审问室。
女人看到这一幕还想嘲讽，没想不到自己也被等在一边的女警给送进审问室。
“老人身上那么多处骨折，还不是同一时间造成，两人都逃不掉。”
“嗯，这一切说不定都是他自己造的孽。”
成川听到周湘这么说，还想要询问她今天是不是打听到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发现对方那疲惫的神情没有出声。
不说话，但也不代表不会心疼，手臂不着痕迹地环住妻子，让人靠着自己肩膀略微休息。
“周院长，这边也需要你的口供，现在可以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