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厂长的说法还真有趣。”
“如果我真的是下来做成绩，为什么不找个更好的地方，而是这个只不过是临近海边的小地方。”
听到这个问题，对方又是一愣，许久才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成川。
好一会才有一次发出轻笑，眼睛微眯地看着他。
“对了，成厂长还记得黄大富吗？我听说你利用完他就将人赶回了乡下？”
“没有的事，黄厂长只是觉得自己欠债太多，变卖了厂子出去打工还债。”
打工还债？
那要欠多少收钱，买了厂子还换不起，明显就是借口。
看到对方那副认定的模样，成川也懒得多去解释，转过视线便看向更为好奇的外商。
“您对那位很好奇？”
“是的，先前朱厂长一直在说哪位是他的好朋友，如果自己在绝对不会让他这样消失。”
听到他原话照搬，对方呆愣了好一会，这才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的笑容。
成川看到他那副模样，也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两人带进办公室。
刚开始还不明所以，直到两人看到墙壁上张贴的无数张照片总算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成厂长还真是大人不记小人过，谁都愿意原谅。”
“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我只是觉得那位还没有到无药可救，这才伸出手拉上一把。”
就像当时突然想到什么，成川突然拿出另一叠文件，直接摆放在桌上。
“这些都是我们生产过的商品，上面也有着详细的资料。”
“谢谢，但我现在还没有决定好要和谁合作，突然看这个东西有不好说。”
成川摇了摇头，随手又指向上面已经是两年前的登记记录，自信一笑。
“自从扩大了厂子，我们就在争取各种微量的调改，现在已经有了些许成果。”
听到这话，外商差点就直接跳起来，幸好在最后一刻，理智又将人叫了回来。
但这一幕还是被成川注意，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对着旁边不明所以的暮云做了个手势。
因为长时间的相处，他的一个动作就能让大部分人知道想法以及后面的动作。
暮云对着众人微微一笑，立即将倒好的茶水放到桌上。
“听说有新的设备研发，我们便快马加鞭找到了第一家，在经过好几次的测试，发现自家产品并不比他们差。”
“哦，不要说得这么自信，还有你们现在有些许跳跃，我不太喜欢给人开后门。”
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又将人吓回去，暮云有些许委屈地看向成川，许久才收回手。
看到暮云的模样，成川却没有半点着急，反而又一次露出笑容，直接将所有文件合上。
“你不给人开后门，但也要让大家自我介绍不是吗？”
“我们只是在展现自己的优点，如果你连这些都听不进去，那不就是完全没有考虑我们？”
外商听到这话，又一次发出轻笑，随后才伸出手，一把将成川握住。
猜到对方的想法，相视一笑，便再次走出办公室。
成川知道这种技术没有细微的数据，根本就没有办法模仿，也没有躲开朱志雄再次露出笑容。
“我们先去看看我们的优势？”
“我更希望你能说出吸引我直接合作的利用，不然浪费的时间太多，不够我继续看下去。”
对于这份直白，成川更是满意，但还是没有出声，反而抬起手指向最角落的三台机器。
顺着对方的手指看去，外商点了点头，明显还想要在说些什么，就听到一声轻呼。
“都和你们说了，这里一定要完全按照设计图走，为什么擅自更改？”
“那是因为他们给的图纸就有问题，不然谁会用那么厚重的宽度？”
顺着声响的角落看去，成川皱紧眉头刚准备在说些什么，就听到暮云的解释。
“他们是在做测试，图纸是我们随便拼凑而成，完全是用来锻炼机器。”
“忙得过来？”
暮云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后就吵着p; “还有几分，不要耽误其他工作。”
“放心，最后两份，三分钟内就能完成，只不过这个数据真的是这个标准？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听到够帮忙救场。
只可惜这人一言不发，甚至还带着笑意看向其他位置。
暮云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但是在看到其他人类似的表情，总觉得自己被耍，忍不住的皱紧眉头。
“你们先按照图纸做完，问题后面在讨论。”
“这就是先前图纸拼凑，你这是浪费材料！”
被人拆穿，暮云忍不住地摸了摸鼻子，还想要在说些什么，旁边的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