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来找我。”
不得不说,美女生起气来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郝建嘴角上翘:“只要你跟我说清楚事情的原委,我就买下你的厂子,怎么样?”
“你……认真的?”毕淑媛还有些不信。
郝建索性直接从包里拿出支票本,写下一串数字并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撕下来推到她的面前。
汇丰银行,八十万……
毕淑媛看了一眼,再抬头看看郝建,这小子虽然穿着得体,但是看年纪也就二十岁左右,八十万港币是认真的吗?
毕竟是生意,虽然报价八十万,但是她的心理价位是六十万!
如果再卖不出去,五十万也是可以接受的!
“怎么,觉得这张支票是假的?那咱们可以去银行证实一下!”
“不用了……”支票是真的,毕淑媛还是能看得出的。
就算是假的,还可以打官司,郝建也占不到便宜。
“你是想听详细一点的,还是简练的?”
“那当然是详细一点的好了!”郝建喝了口茶说道。
“详细点的……咱们就从十年前说起吧……”
毕淑媛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讲述起来。
毕家是土生土长的沪市人,解放前就是做纺织的。
解放后,公私合营的风潮席卷全国,毕淑媛的父亲毕彭洋顺应时代响应政策,一度被评为爱国资本家。
但是十年前,画风突变。
毕淑媛的老父亲嗅觉还是很敏锐的,纺织厂的股份也不要了,挖出家中偷偷积攒的小黄鱼,租了一条渔船漂洋过海的逃到了港岛。
登岸后毕彭洋唯恐会被追上清算,一家几口人租了一间小屋住了下来,外人看来和其他偷渡到港岛的人一般无二。
就这样隐姓埋名的混过了几年也没见人找上门来,毕彭洋这才大胆起来,用小黄鱼换了现金,租下九龙塘东头村道181号,购进原料和机器,招募工人开了这家服装厂。
虽然服装厂和纺织厂差别还是很大,但是凭借家族基因和毕彭洋的头脑,隆海制衣还是飞快的发展起来。
眼看着龙海制衣已经站稳脚跟了,却迎来了一系列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