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越很认同,不过并未言语,他和俩儿子吃饭吃的很是欢实。
“老大,来,爸爸给你加点醋,好吃。”
杨灵初看着头顶的醋壶,小脸抽了抽:“爸爸,太酸了。”
杨灵越很是失望,不过看着杨景行的碗,又欣慰起来,这才对嘛,晋省人怎么可以不吃醋。
曾母出声:“灵越,这次待多久?”
“等梨子出了月子。”
曾母点点头,很是欣慰。
杨景行好奇:“爸爸,那是多久?”
“你曾姨说多久就多久。”
“哦,那我问曾姨。”
说罢又开始吃饺子,吃了几口后,莫名地说了句:“我想爷爷了。”
众人一愣,旋即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刘青娜说:“老杨要是听到这话,怕不是立刻就得飞过来。”
说话间,曾莉款款而来,当然她有她的月子餐,不过也吃了几个婆婆和妈妈包的饺子。
曾莉也解答了杨景行的问题,3月1o号回国。
饭后母亲和岳母,还有育儿师很是自然地把三个孩子弄走了,说是爸爸妈妈要谈工作。
这话也没说错。
杨灵越说了阳光集团和阳蓝,当然不会说临别工资的事儿。
让他意外的是,两人并没有异常反应,曾莉也就罢了,于俐都是如此。
这让杨灵越很是失落。
“不是,你们给点反应啊。”
曾莉笑了笑:“要什么反应?”
于俐附和:“这是邀功呢?”
杨灵越无力地摆摆手:“此刻为夫我身心俱疲,睡觉去也。”
其实杨灵越大概也明白,她俩在乎的从来不是他有多少个女人,更不在意和哪个女人散了断了的。
在乎的是对哪个女人动心了。
如果把阳蓝换成汪斐,那自然就不一样了。
但此刻他是真的有些委屈了,他是真觉得自己做了很了不起的决定。
曾莉看着出门而去的老公,朝于俐努了努嘴。
于俐抿了抿嘴:“咱俩是不是太过分了?”
曾莉的眼睛却是笑成了月亮一般:“俐俐,你有多久没瞧见他这个样子了?”
于俐呆愣一下,旋即笑了起来:“多可爱啊!”
“哄哄去吧。”
于俐朝曾莉眨眨眼,便扭着腰肢出门而去。
曾莉脸上的笑意依旧未散,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不是吗?
一个人的心性习惯哪有那般容易改变,真要夸赞一番架在那里,以后再冒出个什么难以割舍的人,他会有负罪感和愧疚感的,说不得自暴自弃之下变本加厉了。
所以此时曾莉和于俐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徐徐图之,慢慢引导是很恰当的。
毕竟此时的杨灵越在她俩面前就如同考试得了百分,炫耀之后等待夸奖的孩子一般。
于俐进了隔壁的次卧,轻呼一声:“灵越。”
躺在床上合着眼的杨灵越嘟囔一句:“睡着了。”
于俐走到他身侧,颇为俏皮地打趣:“呀,生气了呢。”
杨灵越睁眼,抬手。
“啪!”
于俐没做声,只是红晕爬上了脸,眼里有了春意。
杨灵越想笑,却又有些气,一时只是憋着笑瞪了她一眼。
相处已6年,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却依旧黏黏糊糊。
“哎呀,我是为你骄傲的,只是不好和曾姐对着来嘛。”
“少来。”
杨灵越话虽如此,却是向她伸过了手。
之后便是久别重逢的夫妻一般自然而然,你侬我侬。
这个家这般情况,真是挺好的,永远都会有新鲜感,有新鲜感就会有亲密的事情,有亲密的事情,感情自然会一直维系,等到彻底习惯了彼此,谁也就割舍不了谁了。
过了一阵,于俐动情地说:“灵越我心疼你,你一定很难吧。”
“于老师,你就是我的蜜罐子。”
杨灵越说罢,同样动情地吻了过去。
永远心疼他的于老师。
之后的时间里,杨灵越便踏踏实实地在太平待了下来。
正如前几天阳蓝所说的那样,国内的媒体很是无语,集团办公室建议老板个微博,毕竟央视的面对面都打来了电话,就这么一点面子不给也不太好。
杨灵越也没拗着,登陆微博。
“该说的话都在《阳蓝访谈录》和随行日记说过了,这周末会陆续放出去。
所以各位媒体朋友别这么热情,总不能让我一句话重复说吧,你们不烦,我会烦的。
好不容易度个假,放过我吧。”
附图一张是杨灵越戴着墨镜穿着大裤衩在湖边钓鱼的侧身照片。
评论下面除了一堆堆的彩虹屁之外,还有催促他筹备新电影。
曾母说,杨灵越在家,每个人的事情都变多了,笑声却也变多了。
当然,这段时间杨灵越也不全然就单纯地陪着女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