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真儿低头装死，林茹想说什么，但下意识地瞅了眼老齐和另一个保镖，见人家跟没听见似的，也就闭嘴不言了。
“出门前我杨景怡醒了，你这当姑姑的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哄了好一阵子。”
杨灵越一本正经地解释了一句后，又挑了挑眉：“闭嘴，给你个台阶下了就完了。”
李婧并不是不接受这个台阶，而是听到了“姑姑”
这个称呼，一下子不想说话了。
杨景初和杨景行都喊她姑姑，她抱着杨景怡逗弄的时候也让小家伙儿喊姑姑。
直到上了摆渡车，杨灵越才回过神来，不过也没说什么。
从下了摆渡车那一刻，飞机舷梯下的摄影机便开了，这是要记录这一路的奥斯卡之行，当然要是没获奖，这些片段就不会外放了，留作纪念。
杨灵越对此没有异议，跟拍嘛。
包子视频的新闻主编于佳彧充当跟拍记者。
“杨导，现在什么心情。”
“长途飞行前的心情总不是那么愉快的。”
于佳彧看着镜头里异常淡定的杨灵越，不由失笑：“你这样会被人说装的，9项提名呢。”
“我只是实话实说，所以你问点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