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的快,马上就会冷,你姐她没带厚衣服的。”
“她可抗冻了。”
杨灵越停下车子,很是严肃地说:“成成,你给我记住。
你是一个男人,樊兵兵是你姐,是你的家人。
家人之间偶然脾气打闹无所谓,但你要知道家永远是你的后盾,是需要时常维护的,家人是需要时常关心的。”
樊成成被吓到了。
“我错了,姐夫。”
杨灵越揉了揉他的脑袋,动车子继续上路回转。
他在说樊成成的同时,何尝又不是在说自己呢。
不久之后,下了工的樊兵兵披着件曾莉的冲锋衣,坐在一处沙漠刀锋上,依偎着在杨灵越的怀里,依旧沉浸在感动中。
那个小鸟依人的劲儿,哪里有半分“范爷”
的意思。
她团队的人远远瞅着,却并不觉得突兀,毕竟那是杨灵越嘛。
不过樊兵兵并不这么想。
“老公。”
“怎么了?”
“没事,我就喊喊。”
“回呗,吃烤全羊去。”
“不,你搂紧点,太阳还没下山呢,多美啊。”
确实,不远处的篝火,沙漠尽头的夕阳,就是这刀锋还不够高,要不然能看到无定河,就能吟诵一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老公,今天中午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啊?”
“有点。”
樊兵兵咬了咬唇:“其实我也不太舒服。
对不起啊,我就是想讨你欢心,不是想给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