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之间含情脉脉的目光里流露出急不可耐的期盼。
然后气氛就有些微妙。
刘青娜作为过来人,自然明白,尽可能用平常的语气说:“你们上楼看看房间,说会儿话,孩子我们看着。”
曾莉和于俐同时羞红了脸颊,杨灵越都有些别扭,轻咳一声:“哎,知道了,飞机上聊了一路,我也歇会。”
说罢一手一个拽着两人上楼,除了曾莉说了句“去你房间,在最东侧”
之外,三人再没说什么,入耳的除了脚步声,就剩下心跳声了。
杨灵越也是如此,感觉就跟个初哥似的,屋内空调这般给力,手心都有汗了。
进屋后,曾莉拉窗帘,于俐开灯铺被,杨灵越则是进了浴室冲了一下。
等出来时,已然不约而同地钻进一张夏凉被里,蒙着头,宛如小女生一般,互相挠胳肢窝,还咯咯的笑,这哪儿是孩儿他妈啊。
也瞅见了床尾凳上的衣服,自然是没有他的,他的全扔在浴室了。
杨灵越感觉自己特幸福,然后走近伸手抓住被子,稍微用力,扔在了地上。
两人迅背靠背,安静了下来,当然有杨灵越倒吸凉气的声音。
曾莉嗔了句:“愣着干什么,还看呢。”
于俐声音有些抖,像猫一样:“灵越”
然后杨灵越又上前几步。
曾莉坐起亲了一下他:“老公,先疼她吧。”
“嗯”
过了好一阵。
杨灵越端详一番后问:“于老师,你这是瘦了多少?”
“距生完后瘦了20多了呢,我俩差不多。
这边吃的清淡,要不是我放不下面,怕瘦的更多。”
“别瘦了,我喜欢你肚子上有些肉,软软的感觉特别好。”
于俐侧身,一手撑着脑袋,一边娇憨地说:“腿还粗呢。”
曾莉受不了啦,翻了个白眼,哼了几声,把头转向一边。
“哈哈,好姐姐,你要不开心就大声骂出来嘛。”
曾莉咬牙切齿地:“谁跟你似的,哼,嗯真不愧是学音乐的,沙哑的嗓子都唱出高音了。”
杨灵越俯亲吻了一下曾莉,柔声说:“老婆,给我唱个戏呗。”
老公的要求,曾莉还是答应的,眼神一变,也就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杨灵越的脑海里也响起了一歌,《只有你》的片尾曲。
试着把太阳放在手掌
坚定地做着彼此的那束光
记不得跨过多少风和浪
做你的船桨,做你的的翅膀
是你,是你
最后的青春都是你
绘成了山川流溪
为我下了一场倾盆大雨
不知过了多久,刘青娜看着儿子在院里泳池游来游去的,有心劝告一句,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张口,现在三亚白天虽然有个二十七八度,但晚上也就十五六度,也不怕着凉。
不过看岸上俩儿媳笑嘻嘻的,自己还是回屋看孙子吧。
杨灵越也没游多长时间,虽然他也是在屋里等汗毛孔闭合之后才游的,但父亲杨文昌回来了,都能听到他在门口和人的聊天声及车子的轰鸣声,显然是钓友送回来的。
然后杨文昌一手提着钓箱,背着钓竿,哼着小曲走了过来。
“爸”
“爸”
两个儿媳起身相迎。
“来,看看,看看。”
杨文昌很开心啊,迫不及待地就要展示成果。
杨灵越问了句:“去哪儿钓的这是?”
“蜈支洲岛,我和你说”
杨灵越显然没兴趣听老杨同志讲那地方钓点有多好,他的水平现在有多高。
而是打开钓箱看了起来,有个七八条,四种,三点鲳,石雕,石斑,剥皮鱼,都不算小,难怪拿的那么吃力。
刘青娜吐槽:“就算要吃,各样拿一条回来就行了。”
杨文昌连连摆手,那怎么行,我这钓大半天就这点成绩,还不许我和儿子显摆显摆?
说的却是:“那怎么行,我儿子能吃。”
“哈哈,谢谢爸,有金枪就好了。”
“那得3月份以后,跑远一些。”
“行啊,让你儿媳给你买艘游艇,老是租船有什么意思。”
于俐抿了抿嘴:“不是我们不买,爸他”
杨文昌解释了一句:“我认识几个钓友,我们搭伙。
回屋聊,我孙子呢。”
之后把鱼交给厨房,干煎的干煎,清蒸的清蒸,红烧的红烧
一家人则是围坐在沙上聊着天,逗弄着孩子。
这俩小子很喜欢他们的爷爷,两人都在他们的爷爷怀抱里也不打架。
老杨同志特别有耐心,一直笑呵呵地,好像还能听得懂他们的咿咿呀呀。
这让小杨同志很嫉妒,这段时间得再培养培养感情了。
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日子过了三天,杨灵越也卖力耕耘了三天,两位夫人的皮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