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扎连忙抹泪，然后咧嘴一笑，却不好看。
“你形体容貌都很好，也很上镜，又是艺术院校出身，做过平面模特。
所以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上个一年半载的演技培训班，给你一部大戏女二或者女三的资源；二是踏踏实实地学习高中课程，差不多就去参加高考，考个好大学。
你怎么选？不急着回答我，好好想想。”
那扎咬着唇：“爷，哪个能让我永远跟着你？”
杨灵越知道此刻的她说的绝对是真心话，不由莞尔：“傻丫头，哪有什么永远呢。”
“我想跟着你。”
杨灵越不置可否：“先想想怎么选吧。”
人都是不可能满足的，何况还是18岁的那扎。
那扎沉默下来，逼着自己专心想。
直到飞机落地，杨灵越送她回租房的路上，那扎开口：“爷，我想学习，可我不想回疆省，我想在京城。”
杨灵越点点头，说出了给她的东西和要求。
“1我会给你在京城找套房子，找专门的家教老师，辅导你的学业，专人服务你的起居生活，你只需要学习；
2不许你出去工作，每个月给你5000零花钱，奖金就是家教老师给予你的评价。
3我养你两年，你要争气能考个本科，你可以考虑是否和我续约，我不会强求。
你要考不上，到那时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