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吧!”张二毛再次举起了拳头。
“说,我说!”中年男子彻底害怕了,可不想再挨张二毛的拳头,那滋味或许只有他才能体会:“徐……徐老派我们來的,不过我真沒有打开箱子,我更加沒有拿箱子里面的东西,我甚至都不知道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徐成刚!”其实张二毛多少也已经猜到了些什么?猜到了眼前这帮家伙很可能是徐成刚的人,猜到了眼前这名中年男子或许是被徐成刚给收买了,毕竟知道玉佩的人可不多,想得到玉佩的,想知道玉佩里到底藏着些什么秘密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对,对,对,就是徐成刚,他说……他说你早晚会來银行取东西,他让我把你从银行里面拿出來的东西骗过手,然后……然后就给我两百万,事情就是这样的,我绝对沒有骗你!”中年男子是彻底害怕了,老实交代了,不过张二毛却陷入了沉思。
“东西就在里面银行里面,既然他想拿到东西,那他为何不找你直接把东西给拿出來呢?为什么非要等到我來拿呢?难道是想趁此机会把我给铲除了!”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一提到要铲除张二毛,中年男子可着急了,毕竟现在到底是谁想铲除谁,形式可明显了:“东西是在银行里面,但是沒有玉佩谁也别想把东西给拿出來,就算……就算徐成刚亲自出面也绝对不行!”
“嗯!”听中年男子这么一说,张二毛再次产生了疑惑:“那如果玉佩毁了呢?那无上真人留下的东西岂不是要永远呆在银行的保险箱里面了!”这也倒是,张二毛就把玉佩给掉进了猪圈,差点沒被猪给踩碎:“还有,既然沒人能拿到保险箱里面的东西,那么箱子里面的东西去哪里了
!”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不过中年男子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
“不过什么?”张二毛仍旧是一脸的着急,一脸恶狠狠地望着中年男子:“你要是敢撒谎担心我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别,千万别,事情是这样的,当年hf银行秘密地设置了四个最高级的保险箱,分别租给了当时上市的四大名望,这其中就一李家,然后以玉佩为信物,只要谁手里有玉佩,那么谁就能拿到保险箱里面的东西,其他三家在十年前就已经取走了东西,现在就只剩下……!”
“说重点!”张二毛恶狠狠地打断了中年男子的话,可不想听什么陈年旧事。
“为了以防万一,以防客户因为丢失了玉佩而无法取回保险箱里面的东西,所以玉佩都是一对,一块在客户手里,一块在hf银行行长手里,所以……”
“你的意思是还有一块玉佩!”中年男子的话还沒说完就再次被张二毛给打断了:“玉佩在行长手里,那他就能轻易地打开保险箱,拿到里面的东西了!”
“也不是,hf银行的每任行长都是德高望重的人物,绝不会轻易打开保险箱,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当年的客户已经去世,除非客户玉佩遗失,除非由客户的后代,妻女之类亲自找到行长,出示公安部门的证实书,然后才能和行长一起共同打开银行的保险箱!”
客户去世,无上真人李梦准的确已经死了;玉佩沒丢,但是宋家家破人亡,完全可以认为是玉佩已经遗失了;至于妻女之类,无上真人的女儿早就死了,唯一一个至亲的人就是宋思宜,难道有人冒充……
张二毛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张二毛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这个人最值的怀疑,也只有他最有可能找到hf银行的行长,提前拿走了箱子里面的东西,抢占了先机。
这个人是谁,张二毛只敢想,不敢说,但是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徐成刚的人,否则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