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的表情看起来有一种做作的委屈。
哈姆雷特不为所动的双眼一翻，道：“难不成你这个糟老头还想当我的‘内人’？”
周颠表情一滞，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他旁边那个面无表情的银发老头一眼，悻悻的说道：“咱们好歹也是老相识，你怎么也不给我留一点儿面子啊？”
“面子不是别人留的，而是自己挣的！”周颠哼了一声，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虽然哈姆雷特听不清楚，但也知道决不会识什么好话，当即就以不耐烦的语气说道：“有事就快说，我赶时间呢……”
周颠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可是偏又顾忌着什么而不敢发作，大力的呼吸了几次后问道：“小子，朱明世家每天晚上的噩梦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不错。”哈姆雷特回答的很是干脆，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好小子……”周颠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直言道：“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显然是想起了哈姆雷特先前的那一句话，临时改口道：“你看你已经这么了他们这么久了，是不是可以收手，饶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