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折磨着他,他什么都没有,他想……他想建功立业。
他也想……光明正大地站在优秀的她的隔壁。
……
因为新年,各地的营地都多了些肉菜,也多了几瓶酒,大米饭吃不上最多,但也有。
可奴国的军营,则是暴怒非常。
安国把他们的二将军的头颅就这么大刺刺地挂在了他们偷袭的石山上!这就是打他们的脸!
奴国大将军叱骂安国公道:“你就说!如今都打了半年了,还攻不下二石镇!”
安国公坐在下首的首位,脸上也有些不虞。
在安国的时候,也没有几个人能够这样劈头劈脸地骂他!
他转了转自己大拇指上的大板指,冷哼:“我也没料到,你们的人如此的冒进!要偷村,也不是这样一条村,连个老幼妇孺都带来!作甚!”
大将军阴翳地盯着他,良久,笑道:“以往,我以为安国有谢将军,能够与我们相衡,如今你口中的软虾子姓刘的,倒也是有几分能耐的!”
“看起来,你倒像是个只会说,不会做的!”
“你!”安国公整个人站起来,恶狠狠地说,“如今冬季,两方胶着,宜守不易攻。否则,自损一千,损敌八百!”
“笑话!这个时候,就应该趁着你们安国人过那春节的时候,猛攻!”
“你的粮草呢!”安国公大喊。
大将军则露出自信的表情:“放心,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