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的女人我见多了,给几个钱就可以打发走的人,我才不要她做我的儿媳妇。”
五月的白城说变就变,雨落下来打在沈皓宸的身上,他像个小孩子一样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他再也回不去了。
顾东变了,他也变了,唯独不变的是记忆中的顾卿安。
那个白衣飘飘,笑起来眼睛里有星光,会温声细语安慰人的女子。
陈清女士最看不得自己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当即就骂道:“我就知道这鞥女人是一个祸害!祸害走了也没什么不好!明天你就去和白家的那个小女儿相亲,长得漂亮又有礼貌,一点也不比那个女人差!那种只看钱的女人有什么好的!我们只要和白家联姻就可以得到白家的援助,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二十岁的沈皓宸抬起头望着陈清女士,“爱情不是你能用金钱来衡量的!你不配当我妈!”
沈父去世时说的那些话和顾卿安的离开成为了压垮二十岁沈皓宸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整整三天。
他熬红了自己的眼睛,最后流下来的眼泪都是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