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宸没想到自己当初烦躁时说得一句话乔酒酒能记这么长时间,但在那个状态下说出口的话往往都是真心话,他到后来也依旧没想明白该如何开口说那些事情。
有的东西就适合在暗无天日的状态下腐烂,不配得到阳光的照耀。
想了一会儿,沈皓宸才找到一个折中的答案,“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
乔酒酒兴致缺缺的回了句哦。
在她这里,这个回答和顺其自然四个字有异曲同工之妙,就是那种看吧,有机会我就跟你说,然后这个有机会的几率在往后的日子里为零。
也就意味着,她不会知道的。
有时候觉得应该给他留一些隐私,但有时候想起来顾东那个不安定因素,她就觉得瘆人。
隔了一会儿,乔酒酒才压低了声音说道:“顾东给我打电话了。”
沈皓宸揽着她的手顿时加大了力气,弄得乔酒酒有点疼,但她却倔强的什么都没说,只当不知道沈皓宸的反应。
“他说什么了?”沈皓宸的声音里还带着些颤抖。
“就是发疯。”乔酒酒如实以告,“前两天的事情,他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手机号,给我打过电话来自报了家门,然后就是诅咒我们不会幸福的之类,我把他号码拉黑了。”
反正就是巴拉巴拉的说了很多,几乎都是在骂她,还有骂沈皓宸,说他不是人,忘恩负义、无情无义之类的。
乔酒酒后来没敢多听,急匆匆把电话挂掉了。
沈皓宸沉默了许久,然后说:“顾东是被我弄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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