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臭、粪便的气味，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感。
“这是……”
隔着铁笼，众人的视线与一双双麻木绝望的眼眸对视。
这时，前方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发现他们，佝偻着背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手里握着一根短鞭，鞭尾垂在地上，随着他的走动，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几位随便看，若是有需要的，尽管使唤老头子。”
老者脸上堆满殷勤的笑容，然而在这个阴森危险的地方却显得颇为诡异。
虞昭下意识握紧了岫玉前辈的手，她明显感受到老者的视线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玲珑前辈微微蹙了蹙眉，声音冷淡，“你这里可有什么稀奇的玩意儿？”
“你们若是想找稀奇的东西，那算是来对地方了！”老者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仿佛看到了大生意上门。
他挥了挥手中的短，鞭，指向身后那些堆叠的铁笼，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我们这儿可是地下黑市最大的活物交易区，种类齐全，价格公道，包您满意！”
他说着，走到最近的一个铁笼前，用鞭头敲了敲笼子。
而笼子里关着一名衣衫褴褛的年轻修士，双手被铁链锁住，眼神空洞，对敲击声也丝毫没有反应。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恼怒，转过头却又是一脸的笑，“您别看他反应慢，这可是他们小世界里最受女修喜爱的天才少年。
虽然修为低了些，但胜在年轻，身体干净，灵力纯粹，无论是当炉鼎还是当宠物，绝对都是物超所值！”
随便老祖嘴唇蠕动了一下，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
黑老道也黑了脸。
踏上修行大道，免不了双手沾血，可像这种把人当做牲口一样贩卖的行径，完全是泯灭人性。
玲珑前辈却神色平静，只是淡淡地问道：“还有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