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要紧的,是提防守斌的反扑。”
他可不会天真地认为,经此一役,守斌他们就会乖乖认栽,夹起尾巴做人。
这些人在林县盘踞多年,树大根深,关系网盘根错节。
这次虽然被他分化,可死了那么多人,打了守斌的脸面,失了这么多银钱!
他岂能善罢甘休?
报复?
林澈自然是不怕的。
不说他麾下这一千多经过战火洗礼的正规军!
单是临走前雷莽给他私调的五百精锐,就是一张足以碾压任何阴谋诡计的绝对王牌。
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在这林县地界,对方经营日久,谁知道他们会耍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小心驶得万年船,林澈深知这个道理,断不能因一时得势而掉以轻心。
与此同时,县衙后院,灯火通明。
守斌双目赤红,血丝密布,仿佛要滴出血来。
钱师爷垂手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张滨以及一众富绅....
有今日未曾赴宴躲过一劫的,也有在醉仙楼丢了性命那几位的子侄辈....
将本不算小的花厅挤得满满当当。
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每个人的脸上都蒙着一层阴霾。
“杀了他!”
“必须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