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肤白貌美,气质高雅,身着绯色旗袍,乌松松挽起,耳坠是鸽血红的翡翠,正捧着本书看得入神。
有个小女孩趴在地毯上,用蜡笔在纸上涂画,小脸上沾着点颜料,像只偷喝了墨水的小猫。
于是我远程鉴定了一番,得到了她们的资料。
女人名叫刘芊芊,岁,缅甸刘家现任家主的独女,七年前与“李成”
在仰光成婚,滴水境,高颜值,好身材,心狠手黑。
女孩名叫李雨,岁,廖成和刘芊芊的女儿。
我望着窗外的月光忽然笑了。
难怪刘青山会出现在大成公司,难怪廖成能在缅甸畅通无阻——他早借着“李成”
的身份,与掌控着翡翠矿脉的刘家绑在了一起,这桩婚姻,怕从一开始就是场精心布局的交易。
这盘棋,比我想的还要大。
而我这枚“安浩渺”
的棋子,才刚落在棋盘边缘。
天刚破晓,晨雾像揉碎的棉絮,丝丝缕缕缠在别墅的飞檐上。
回廊浸在一片淡金色的光里,那光不是刺目的亮,是刚从云层里钻出来的温柔,顺着雕花栏杆往下淌,在紫檀木地板上洇出片暖黄。
我推开客房门,指尖刚触到门板,就觉出丝凉意——地板泛着层薄霜似的冷,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玉。
廊壁上的古董钟刚敲过六下,铜锤撞击钟身的余韵还悬在空气里,细得像根蚕丝,轻轻蹭着人的耳膜。
廖成正站在玄关换鞋,深灰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连袖口的扣钉都亮得晃眼,仿佛不是穿在身上,是裱在玻璃框里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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