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炮火摧毁了日军的碉堡,一排冲到大桥北端,扑向鬼子碉堡,对那些侥幸未死的鬼子补枪!
滹沱河铁路大桥北连正定,南连石家庄,都是小鬼子重兵驻守的要害部位。要不了多长时间,日军的铁甲巡道车、援兵都会赶来。
武鹏半点都没有犹豫,一叠声地催促快点快点再快点,迅速在大桥上布设炸药包!
经过乐陵整训,东进先前支队主力部队的战斗技能进一步提高,干部战士都学会了使用炸药包。加上出发时骑兵营各连都补充了三名专门学爆炸的工兵,布设炸药包、扯电线,麻溜的很。
等到炸药包布设完毕,武鹏一声命令,骑三连带着缴获的日军武器弹药,迅速撤离大桥。
武鹏跟着萧四明炸毁过子牙河铁路大桥,见识过炸毁正太路洮河大桥、津浦路泺口黄河大桥,心狠,并没有马上起爆炸药炸桥,而是带着三个工兵隐蔽在滹沱河大桥南端东侧500米处的一片柳树林里,手里拿着起爆器,眼睁睁地盯着铁路,静等小鬼子的铁甲巡道车开过来。
滹沱河铁路大桥是平汉路北段的重要桥梁,也是日军的重要保护对象。不然的话,小鬼子也不会在这里建碉堡、派兵驻守了!
枪炮声早已传到了附近的据点,加上小鬼子准尉向平定县城的鬼子报告,时间不长,两辆日军铁甲巡道车就轰轰隆隆开了过来,车灯光柱把铁路上照得纤毫毕现。
两辆铁甲巡道车从南北两个方向开到了滹沱河铁路大桥上,车上的机枪刮风一样哗哗啦啦泼洒着子弹,打得铁道两侧夜色掩映下的树木、青草都扑扑簌簌直响!
不等小鬼子从铁甲巡道车上跳下来观察情况,武鹏就低低地、恶狠狠地命令道:“起爆!”
三个工兵同时按下了手中的起爆器。
霎时间,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就象天上突然打雷一般,滹沱河上突然就响起了一阵接一阵的雷鸣!
滹沱河水比爆炸声激荡,一道道水柱冲天而起,构成了一道水幕,和大爆炸激起的桥面的钢筋水泥混凝土块、钢轨、枕木、道钉、沙子一道,漫天飞舞。
两辆日军的铁甲巡道车再也不喷发火舌了,被爆炸的气浪卷住,高高抛起,在天上飞舞,接着又而被重重地抛了下来,落进了滹沱河中,再一次激起冲天水柱!
饶是武鹏久经战火考验,看了这么大的阵势,也是两眼瞪得溜圆,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操,炸药包用的有点多!”
嘀咕完,武鹏再不停留,带着三个工兵就撤,和骑三连会和后,打马离去。
骑三连在滹沱河铁路大桥打响后,骑二连在滹沱河公路大桥上也打响了。
滹沱河铁路桥太重要,小鬼子重点驻守。公路桥就不同了,只是在桥南端设了卡点,平时由三个鬼子指导官带着一个排的伪军负责盘查过路车辆和行人,没有碉堡、炮楼之类的坚固工事。
说白了,在守备滹沱河公路大桥的日伪军眼里,这里就是他们捞钱、欺负妇女的场所!
和骑三连炸毁滹沱河铁路大桥相比,骑二连炸毁滹沱河公路大桥就要容易的多。
驻守滹沱河公路桥的三个日军指导官,都是关东军的退役下级军官,三十来岁,退役后不想回日本种地做工,赖在东北不走。卢沟桥事变发生后,这些家伙重新穿上军装,充当伪军指导官,训练伪军、控制伪军。
铁路桥平时没有商人行旅通过,守桥的小鬼子要想捞钱、耍花姑娘,得逼着周围村庄的维持会长、伪保长给他们送。稍不如意就抓人,勒索钱财。
公路桥就不同了,南来的北往的,都得从桥上过。虽然这是战争年代,中国人都知道小鬼子是吃人恶魔,都得躲着走,但有些事情躲不过去,该过桥还得过桥。
守公路桥的伪军还好一点。虽然他们也都是一群坏红薯,是一群没脊梁的货,有的伪军原来就是土匪,但他们毕竟和鬼子不同,象小鬼子干的割掉妇女乳fang用刺刀或木棍捅进妇女下体、把小孩子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