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用标尺卡着一枚模糊的鞋印,“44码登山靴印,前掌磨损严重,鞋纹里嵌着红褐色黏土,和料场边缘的泥土成分一致。”
小王把老工人扶到调度室,搪瓷缸里的茶水漂着层油花。
“今天早上谁来过料场?”
他的笔尖在笔录本上悬着,纸页边缘被风吹得卷。
老工人捧着杯子的手还在抖:“七点多有辆红色货车来卸过料,司机戴着遮阳帽,说话嗓门特别大,好像叫什么‘强子’。
卸完货他没走,在休息室待了快俩小时,期间去过一次料斗那边。”
“他有没有异常举动?”
小王追问,视线落在调度室墙上的考勤表,“强子”
的名字后面打了个红勾,标注着“临时装卸工”
。
老工人咂着嘴回忆:“他穿件黑色工装,袖口磨破了,露着里面的护腕。
去料斗那边时扛着个蓝色帆布包,说是装工具的,回来时包瘪了不少,手上还沾着黑糊糊的东西,我以为是机油。”
这时,小杨的对讲机响了:“小王,带报案人过来认一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