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在空旷的机房里回荡,"
尤其是有户外活动经验或从事体力劳动的对象。
"
话音未落,技术员大刘突然拍桌:"
系统又崩了!
刚才三个小时的筛选记录全没了!
"
他疯狂敲击键盘,屏幕却只跳出刺眼的错误代码,引得周围一片哀嚎。
凌晨两点,压抑的气氛达到顶点。
打印机卡纸的蜂鸣声、揉纸团扔进垃圾桶的闷响、此起彼伏的哈欠声,将原本死寂的空间切割得支离破碎。
警员小林盯着屏幕上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几乎把脸贴到像素点上:"
这张照片拍得比灵异视频还抽象,系统非要做面部识别,这不是逼着盲人认路吗?"
她烦躁地扯下皮筋,任由头散落遮住通红的眼眶。
老周的烟瘾在困意中爆,他偷偷溜到楼梯间,打火机的火苗照亮满墙的禁烟标识。
回来时外套沾满浓重的烟味,被小周皱眉提醒:"
把窗户开条缝,烟雾报警器再响一次,后勤科能把我们骂出花。
"
老周讪笑着推开窗,冷风卷着细雨灌进来,却吹不散弥漫在空气中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