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砸了好几下,鲜血溅在墙上、地上,还有我的脸上。”
王占党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腥的夜晚。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
王占党撸起袖子,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他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的疼痛,“我拼命甩开他,继续用钢凿击打他的头部、颈部。
他的反抗渐渐变弱,最后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了。”
说到这里,王占党突然蹲下身,指着地板上隐约可见的血迹:“就在这里,他就倒在这里。
我当时吓得浑身抖,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
他站起身,走到窗户旁边:“我原本想把他从窗户吊下去,但是他的身体太重,我一个人根本弄不动。
拉扯的时候,他的头撞到了岩壁上,出‘咚’的一声巨响。”
王占党用手比划着撞击的动作。
王占党又走到门口,模拟着拖拽尸体的动作:“他的血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我顾不上那么多,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我用他家里的毛巾把钢凿和自己的手擦了擦,但是太慌张了,肯定留下了很多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