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云瑞出现在我眼前,一把夺取了那紫荀剑丢在桌上。
“这剑的威力不是你所能驾驭的。”云瑞蹙眉望了望我。
赵渊走到一边拿过那剑端详了一下淡声开口:
“这就是那把曾经斩杀万千天神天兵的紫荀剑啊,看这里面的紫虫应当有些日子没出来过了。”
我有些不满地夺过紫荀剑,望了望里面紫色的水柱状的云西。想必这就是他说的紫虫。
“怎么就驾驭不了了?我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柔柔弱弱的仙子了好吗?”我的声音平静无澜,却无法控制似地抬眼瞟了一遍周围所有的人。
“赵渊。”我突然开口,赵渊应了一声望向了我。
“从今以后你当我师父,教我妖界的法力可好?”我唇角轻挑,微微一笑。此话一出,所有人好像都呆住了。
“乐兮,你说什么呢?你要和他学法术?”云瑞显然是最吃惊的那个,一下子跳到了我面前便摸了摸我的额头。
“赵渊,好不好?”我轻轻推开了云瑞,缓缓走到了赵渊面前。
“不。”赵渊沉静了片刻瞟了我一眼。
“为什么?”我不解道。
“乐兮,我教你好了。”云瑞轻声道。
我摇摇头微微一笑:
“不,云瑞你对我来说太过善良柔和,怕是学来的法力也会过于温和,而赵渊不同”我省略了后面的话,想必所有人也明白我的意思。
“乐兮,让我和夫君教你吧,毕竟仙法”九娘轻声开口。
“我已经不是仙了,不需要学什么仙法了!”我突然目光一凛,声音也立刻沉了下来。
屋中又是一片沉寂。
“他不教你我教你啊。”聂荣笑眯眯地走到我身边望了望一边的赵渊。我微微一愣,继而轻轻笑道:
“倒也是,想必妖君陛下所教更是精华呢。”我淡淡然地笑着行礼。
聂荣说要将我带回妖宫,方便教我,我个人倒是没什么意见,现在的我是根本无一点心绪去考虑其他。
“不行,坚决不行!没有原因!总之就是不行!”在厅堂中,云瑞十分坚定地拍桌蹙眉道。
“我同意。乐兮过去毕竟是仙,在妖界行动自然会较为不便。”赵渊破天荒地接了云瑞的话茬。
“没关系。”我白了二人一眼,望向了一边故作沉思的聂荣。
“他们这么说倒也没错。”聂荣突然轻声开口,挑挑眉。
“什么?你反悔了?”我大惊。
“哦,那没有。怎么说我也是妖君,怎么能骗你呢。”妖君挥了挥手起身。
“那就请妖君在这里教乐兮吧。”紫云上仙低声开口,一边的九娘赞同地点点头。
“这里?”我和聂荣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啊!”
“好主意。”
另一边的云瑞和赵渊似乎也是同一时间开口。
就这样,在聂荣的极不情愿,认为还是自个儿家舒服的情况下,暂居了云瑞的夜澜府。
当此事定下来后,我终是松了一口气,颇为无聊地走出了夜澜府欲随便溜溜。
“姑娘”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我疑惑地回头望去,只见那是一位身着白衣,佝偻着腰背,满面白须的老者。
“老人家,您叫我?”我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这里也就我一个人。
“是啊,姑娘。”老者轻笑着走到我面前。此时我才发现他的眼睛是紧闭着而且眼皮之下布满了黑色的经络,看上去十分骇人。
老者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惊讶,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姑娘莫怕,老朽这眼睛啊,是前些年中了剧毒瞎了的。”
我了然地点点头,但突然又觉得不太对劲。
“那你是怎么看到我的?”
“这就是缘分。上天让我在此处遇见你,告诉你一个关乎你与三界命运的预言。”老者捋了捋胡须。我望着他那张饱经沧桑的面容,想必他也不会和我拿玩笑。
“哦?老人家请说说看?”
老人转过身去,缓缓开口,只说了一句话,我却是一头雾水。他说:
“末战之尾,生灵涂炭,万物皆死;唯灭妖女,三界回归,亡者方可重生。”
“这是什么意思?”我蹙眉,这句话中的妖女说的难不成是我?
“姑娘日后自会明了。”老者轻笑着,突然间化为了一阵白烟。
“还请问老人家的名讳是?”我赶忙向前走了两步,四处张望着天空。
“白虚鬼尊”老人的声音从空中传来,空灵而又飘渺至极
我心绪不宁地回到府中后并没有多言,而是径直向房间走去。
“小丫头!”聂荣突然从一旁地假山后走了出来,手中捏着一把粉红色的鱼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