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笑意。
“哼哼,到时候再说。”杨杜宁头痛起来了。
玲姐如果感觉到不舒服,不想再参与进来,那可真是好事,反正当时自己还真没对她有什么不良企图,但是就怕她什么都无所谓啊,自己那可就真得陷进去了。
师姐嘛,还真不用怕,她就那样,刀子口豆腐心,说得厉害,从来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只要自己结婚时的新娘是她,那一切万事大吉。
杨杜宁把小雪劝得先睡了,自己走出房间,在过道里看着远处的古海,深吸一口气,企图把乱麻一般的头绪理顺,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除了一个其实算不上自己女人的祝青儿和远在京城的周海霞,好像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现在都凑一起了,这船多了脚少了,一脚没踩准的话,搞不好要翻船啊。
在荣道行取来冰块为小雪把脚踝冰敷了之后,大家草草地吃过了午饭。几女没回来,那些特色小吃估计也让她们没有了吃饭的想法了吧。
洛明中午没回来,听村长说他是去准备今天晚上的篝火晚会去了。
篝火晚会是临时决定的,是因为杨杜宁回来了,而且还带着朋友来的。朋友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朋友,纯朴的彝人想法就这么简单,怎么可以怠慢了尊贵的客人呢?
小雪受了伤,杨杜宁没有回家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今天晚上这个篝火晚会,怎么也得让她们有一个特殊而美好的回忆吧。
更何况,今天是农历十四,天气也好,今晚的月亮一定很大很圆。在月圆的夜晚,那么多人一起围着熊熊的篝火,歌声悠远荡漾,舞蹈热情奔放,那感觉,真得会很好吧?
就是今天得借住在村长家,晚上应该是一道槛,一道不好跨过去的槛。杨杜宁知道如果今晚能平安度过,后面将是一道坦途。
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在脑海里升起:“屁的一道坦途,就你用下半身思考的小子,后面还不知道会惹出多少难以摆平的情债呢。”
杨杜宁大骇,现在才真正清楚地发现自己内心其实并不象表面那样无害,那声音,应该就来自于内心阴暗的一面,几乎可以称之为邪恶。
哼,别拿豆干不当干粮,惹毛了咱,咱就自动消失吧,让你们这些女人没地儿哭去。翻船就翻船,大不了一起都坐一艘大船上来,船大平稳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