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明道前有些不正常了吧?”黄秋玲把话岔开,其实这也是她本来就想给杨杜宁说的。
“嗯,有点这种感觉。”
“他那是心里不平衡。他工作了六年了,一直都很努力,想评上副主任科员,但是却一直因为名额问题没有评上。我知道,他是看你才来就评了副主任科员才这样的。”黄秋玲分析道。“他这人,太想当官了,当时陈先明转业安置到一科当副科长的时候,他也这样,可能他觉得如果陈先明不来的话他就有可能争一下副科长吧。明道前还是有能力的,就是对权力太过于热衷了,你也别怪他,他就这种人。”
“我没事,其实男人有这种想法也正常,只要别心眼太小说行。”杨杜宁其实真不生气,明道前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没有可比性。不过杨杜宁却鬼使神差地冒了一句让他也有些后悔的话:“玲姐,今天我敬你酒的时候,你是怎么了,心里有什么事吗?”
喝过酒醉过酒的人都知道,其实只要不是烂醉,头脑里还是比较清醒的,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和说话,许多平时不敢说的就变得敢说了。
黄秋玲一听这话,眼泪就流了出来,果然全依了那句话:女人是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