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清清离开,杨杜宁情绪一下平静了下来,唉,可怜的女人啊。算了,别人的事管不了,自己面前还有个麻烦没解决呢。
陈清清开门离开,离开的时候,一直冰冷的她两眼却流出了泪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把我哭死了你就高兴了?”杨杜宁对周海霞怎么也温柔不起来,都不知道为什么,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过来的。
周海霞不理,只是哭。
杨杜宁心软了,突然想起了小雪,也想起了自己对小雪的温柔,叹了一口气,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对她说道:“海霞,别哭了,事情都过去了,你安全了。别哭了好吗?”
这话还真见效,海霞一下不哭了,放开捂着脸的手,非常怀疑地看着杨杜宁问道:“我是脸痛才哭的。你真是宁宁吗?我怎么觉得你一点点都不像宁宁呢?”声音如同台岛那三十岁才红的模特一样嗲。
杨杜宁听得肉麻,也只有海霞才会坚持十多年一直这样叫他的小名。就因为这事,两人还争吵过几次,最后还是杨杜宁放弃了抵抗,任海霞这样叫了。
“当然是我,不是我还会有谁去救你啊?”毕竟海霞受了那么大的惊吓,杨杜宁把声音放得更低更温柔了。
海霞笑了,站了起来,抱住杨杜宁的腰,把头抵在他的下颌,脸贴在他的胸膛,喃喃道:“你从来没有对我这么温柔过,我好幸福好感动耶。”
一点点温柔就让这女人如此幸福和感动,这让杨杜宁也有些意外,还记得去年和她吵架时她说一辈子都不理他了。看来女人总是要人哄的,这是这一段时间以来杨杜宁的感悟。
一段感情就这样挽回来了。杨杜宁突然有些兴趣,脑子里突然出现了那些欧美成年人大片里的某些片断,三人行啊,额滴神啊,怎么有这种非常邪恶的想法呢?咱还要混仕途的啊。
“好了”,周海霞把杨杜宁拉到椅子上坐好,娇滴滴地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一些什么了吗?我亲爱的暴龙老公?”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根本看不出刚才又痴呆又痛哭的模样。
媚,对,就这个字,看着海霞那笑得弯弯的双眼,杨杜宁现在就这种感觉。
真要告诉她?还是继续编故事给她听?还是继续重复去年的争吵?最后让她一气之下离开?这真是个要命的选择。
最后,杨杜宁有选择的告诉了她一些真相。当然,有些是不能说的,但有些却能稍微透露一点点,因为如果不告诉她的话,他觉得对不起天地良心。堕落吧,没什么,自己的女人,越堕落越快乐。好像有人是这么说的。
这里虽然是一个临时的小基地,属于杨杜宁个人的小基地,但是怎么说也有床吧?
有床,总能让人产生一些想法,特别是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而且,有人累了,有人伤了,心理压抑了,好像床的上面是解决这些问题的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
有人说着要迎接新一轮恋情的开始,有人说着要抚慰伤过的心。
夜黑风高,正正是一个可以让人遐想也可以让人害怕也可以让人兴趣也可以让人做一些白日里想做却不好做的事情……
对于胜利汽修厂的事,杨杜宁相信陈清清会处理好,他现在只想等一个交待。
那现在,就是自己和周海霞的夜。
夜夜夜夜,一年的思念,一年的怀念,一年的牵挂,一年的等待,一年的一切,一切都融入这个相互需要相互依恋的夜。
一夜的发泄,对,就应该称为发泄,杨杜宁几乎是全程冲刺,让海霞一次次冲上了巅峰,直到海霞如一摊烂泥一般几乎兴奋得失去知觉,才让杨杜宁心中的各种纷沓而来的各种杂念渐渐消失殆尽。
虽然有小雪的陪伴,但是,杨杜宁依然还是那么在乎海霞,谁都是无法替代。
杨杜宁有些负罪,脚踏两条船绝对是不被绝大多数世人所接受,就算杨杜宁不在乎,但是他在乎船的感受。而且,很有可能不是两条船,因为谁叫每只脚上都还长有五根脚趾呢?
本是俗人,命已经不由天,那就随心而为,过得一天是一天,珍惜身边的一切人与物吧。
当睁眼看见外面的阳光时,感觉到了一天的美好。
海霞醒来时也是幸福的,因为和自己的男人合好如初,又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那种骄傲,让海霞也感到了幸福。
“还是那么细腻和光滑”,杨杜宁抚摸着海霞的身体,感触地说:“我还以为你真的和我分手了,一年了连理都不理我,我打电话你也不接,这算什么事嘛。”
海霞嘟着嘴,非常可爱,声音嗲声嗲气的:“谁叫你以前不告诉我这些事呢?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受伤,还总以为你又在外面和人打架砍人,害怕你哪天就回不来了,那种恐惧你不会知道的。你都不懂女人,不知道女人如果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中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杨杜宁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