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薇松开他说道:“就该如此,他也看不起你,说不准就是因为皇上对他的态度,他认定了皇上不会如何,今日是小鱼一家,那明日还不知道是谁呢。”
“不管怎么样,你别直接碰上他,他做事不择手段,父皇并非完全不知道他做的那些荒唐事,只是因为对荣皇贵妃的承诺,所以才多番纵容,起初萧卫还以为自己能坐上太子之位,可父皇虽然纵容他,朝中很多的事情却不会交给他做,他也就明白了其中道理,更加放肆。”
她想了想,坐了下来,“王爷,这件事皇上如果还不责罚他,那小鱼和孩子没有活路。”
萧浩看向她,“你是真的同情他们?”
“当然,这世上谁的命不是命?就算大雍萧家为皇室,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是小学我们老师就教我们的道理。”她一脸正经,没有了平时的玩笑话。
其实他一直觉得很奇怪,“小学?子薇,你经常说一些我们都听不懂的话,那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又傻呵呵地笑,“没什么,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脑子里经常想一些有的没的事情,你不用在意,先不说这个,对付燕王,你需要我帮你吗?”
他笑了,“你能帮我什么,你在府中好好的,这段时间你先不要去香医阁,这件事落幕应该不会用太长时间,到时候你再出门。”
“有这么严重吗?”他这么说,肯定在外有很多危险。
“你还不能领会萧卫的狠绝,再有就算不是他,萧子哲也不会轻易就让萧卫这样被算计,萧卫可是他很大的王牌。”
冯子薇是一点都不喜欢齐王和燕王,“什么算计,你不过是将真相揭开而已。”
宫中,萧卫进宫看到御书房那么多人站着,他还一副完全不懂的样子拱手,“儿臣拜见父皇。”
“嗯,卫儿,可知道朕为何要将你宣进宫?”皇上还没有直接说出原由。
萧卫笑道:“父皇怕是想问儿臣心仪王妃人选,虽说二哥已经定下亲事,可三哥四哥和五哥都还没定下,儿臣排在后头,不好抢在哥哥们前头。”
他完全的装傻充愣,以为这样皇上就能跳过此事,以前也经常这样,皇上不过是无奈地叹气就挥手让他退下。
“嘭!”皇上怒拍岸桌,所有的人都跪下了。
萧卫也吓了一跳跟着跪下,不说话。
“萧卫,是朕太惯着你了,才让你成了今天的样子!”皇上怒声喝道。
他抬头,“父皇,儿臣怎么了让您如此生气?”
“你怎么了?你做下的好事,莫家一家是怎么回事儿,你以为你能灭了莫家一家就没事,你对那莫家一家做的事情,不仅葫芦巷子传开了,整个京城都已经传开,你还想说什么?”皇上黑着脸,让人不敢直视对。
可萧卫是谁,他认准了皇上一定不会将他怎么样,大声哭道:“父皇啊,这是有人冤枉儿臣啊,儿臣压根不知道什么莫家,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肯定是别人做下,就盼着儿臣不好,他们知道儿臣母妃早逝,没有人撑腰,都在欺负儿臣啊!”
他还真能落泪,不忘提醒皇上他母妃的事情。
“不要再提你母妃,当日你母妃救驾身亡,朕自觉对不住你母妃一贯宠着你,没想到将你宠到了如今的性子!”显然这一招在今天没用了。
萧卫跪着往前,“父皇,这万事总讲究一个证据,您不能听信他人之言啊,是不是三哥说的?您还不知道吗,儿臣和二哥走的近一些,三哥记恨在心,一直都想找机会将儿臣算计了,都是您的儿子,您不能偏心相信他啊!”
皇上听着气笑了,“证据?好,你要证据是吧,六部尚书!”
先是吏部林博站出来,“永昌二十年,永州同知钱兴买官,同年肃州知州朱寿买官,益州同知崔金水买官,此三人皆招供是从燕王殿下手中拿到官职,其中钱兴考取举人,一路从县官做起,调往永州为同知途中被人刺杀,一家无一活口,燕王收到二十万两白银,帮助土匪头子武峰夺了钱兴身份成为永州同知!”
“血口喷人,林博,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林博卖官,收受钱财,不知萧浩如何帮你脱罪,现在竟然推到本王身上,本王可是大雍皇子,不是你轻易就能算计的,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啊!”萧卫大声喊道。
然后皇上根本不理会他,只是叫人接着说下去。
刑部尚书站出来说道:“永昌二十一年,江南富商之子马肃元杀害嫡妻被判入狱秋后斩首,却被人暗箱造作,以五十万两白银买卖人命,在狱中被人调换,今年春日马肃元被人发现,被抓回狱中,在狱中招供,那五十万两白银进了燕王手中。”
紧接着是户部尚书、兵部尚书、礼部尚书就连工部尚书也都有话要说,一条条都在控诉燕王不顾人命不顾王法,卖官鬻爵,买卖人命,就能户部身份都能拿来赚钱,工部那边更不用说了,钻了工部的漏洞,将工程款贪了大半去,兵部那边,将低贱人口塞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