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虚弱的裴言:“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要是被人看到,你还要不要自己的名声了。”
想想也是,不过她也是心急,一时间没想那么多,再者,这船上的人又不认识自己,管他名声不名声的。
裴言为了帮修儿找药,这才跟着她一路颠簸,吃尽苦头,她为他做点什么也是应该的。
“你看裴公子这么难受,我帮帮他而已,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怕被人传闲话。”
是,你不怕,我怕。
心中这般想着,他劈手从她手里抢过那碟生姜:“你都要撩人家衣服了,还说没什么。”
“他身体不适,我帮他贴嘛。”她是觉得没什么。
他气得脑仁发晕,哪有黄花大闺女随意撩别的男子衣服的?看了人家身子,她要不要负责?
“行,你担心他,我明白,这样好了,你出去,我给他贴。”
堂堂锦衣卫指挥使,要放下身段去伺候别人,想想倒叫人挺不好意思的,可比起自己亲自来,他帮忙代劳自是最好的。
刚才也的确过于冲动了,万一真扒了裴言衣裳,看了他的身子,他一时羞愤,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