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了冰窟窿,浑身不住发冷:“你的意思是,修儿的病拖得太久,已经……已经太迟了?”
“嗯,的确拖得有些长……”
“求你了裴公子,你一定要救救修儿,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都无所谓!”她没有办法,只能一味无助地请求裴言。
裴言无法理解她的反应,自己只说难治,又没说不能治:“你弟弟又不会死,干嘛求我救他?”
怎么不会死,前世她就是亲眼看着他离世的,她讨厌这种无助绝望,只能听天由命的感觉。
“裴公子,你告诉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救他。”
被她豁出一切的决绝吓了一跳,裴言吞了吞口水:“我都说了,他……他不会死,没必要救他。”
“裴公子不是说医者仁心,治病救人本就是你的职责吗?为何现在却出尔反尔,不肯诊治修儿?”
裴言很是无辜:“我没说不肯诊治他。”
“你明明说不会救修儿!”这个混账,是在耍自己不成!
“他得的又不是不治之症,当然不需要救,只要找准病因,对症下药,就可以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