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爷爷他是什么病……?”
“肝癌。医生说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剩下可能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怎么可能!肝癌?!”席夕霖骤然起身。
宋凛赶紧把他重新拉回到椅子上坐下,“你别急!急也没用!叔叔这次因为董事反水的事身体大伤。眼下的困境一天不解决,他一天不能安心养病。我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让你知道,叔叔不是拿着做大家长的派头在随意指划你们小辈们的终身大事。你既然是席家的唯一继承人,不能光得席家的好处,席家遇到困难的时候你也应该担起责任!”
席夕霖从晴天霹雳中理出宋凛话里的含义。他沉声说:“难道和秦霜结婚就能堵上席氏的窟窿?”
宋凛说:“眼下有这个实力又肯帮席氏的只有秦家了。窟窿那么大,要人家出血填上,我们也要拿出一点诚意。”
“什么诚意?”席夕霖明知故问,眼里有凝重也有讥讽。古时候为了求得边疆太平,就将公主外嫁和亲。现在为了席氏长盛安稳,被派去和亲的人就是他了。
“秦霜看上你,你和她订婚——这就是诚意。”宋凛拿出杀手锏,“你不能光想着自己,多想想席氏,想想叔叔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