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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过身,同时下最后通牒,“从现在开始消失在我和安安面前。《惊颜》你也不用去了。另外,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心怀不满、对安安使诡计,别说《惊颜》一部剧,以后圈内所有戏你都不用接了!”
这是……要封杀她?!
席夕霖的声音低而沉,又好听到死。就像一个魔鬼在耳边温柔地说,去死吧……
喻梦梵怨毒地看了一眼陈安崎病房的方向,然后悄悄把手伸入衣服口袋,把录音笔的声音调到最大。
她清晰地问席夕霖,“席少,你是要为了安安封杀我?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难道就因为安安身体不适,你就可以迁怒剧组所有人吗?”
席夕霖不知道这个疯女人在胡言乱语什么,甚至连转过身看她一眼都懒得。
喻梦梵冷笑,“你现在可以不说话,但公道自在人心,我没做的事我是不会认的。既然你说安安住院是我造成的,那我去当面问安安。如果连她也这样说,我愿意开记者会公开道歉——!”
“你敢!永远不要出现在安安面前!”席夕霖一听见喻梦梵要进病房打扰陈安崎休息,就像被触动了某个开关。转过身狠戾地看向她,“你算什么东西,在这里叫嚣?”
“是,在席氏集团继承人面前,我喻梦梵当然不算什么。”喻梦梵带着哭腔说,“早知道你为了安安这么滥杀无辜,我就不应该接这部戏!以后只要有安安的戏,大家都不要接!”
说完,不等席夕霖回应,也放弃了进病房看陈安崎的原计划。
喻梦梵转身就走。她紧紧握住口袋里的录音笔,嘴角扬起一个得逞的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