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测谎又是审讯,还担了天大的干系,真是处处受制。
现在这案子,估计犯罪嫌疑人很快会浮现出来,如果有痕迹物证,那就很快可以将案件破获,要是缺乏甄别的依据,那估计这案子也是千难万难,到时候担干系的又会是领导们了。
谈到这个案件,由于尸体在水里浸泡了十天,尸体上基本上没有提取到有用的微量物证。而装尸体的编织袋内只有几块砖头,不过好消息就是砖头上粘了一些长头发,应该不是死者的头发,这让邵大来了兴致。
“这头发是男的还是女的,能做进一步检验处理吗?”邵大追问道。
技术中队长道:“头发我们已经提取了 并且送到了市局刑侦支队,他们那边有dNA检验的仪器 ,我们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些头发的dNA信息。”
邵大点点头,又问:“其他的痕迹物证就没有吗?比如说那只编织袋,就一点线索也找不到吗? ”
技术中队长说:“法医那边还在仔细解剖 ,有些痕迹物证还没有收集上来 ,真正确定要到明天才能够有一个精确的说法,现在我也只能说个大概。 至于编织袋,那是一只非常普通的编织袋,在现场周围的几个小店里都能买到,因此线索的价值不大。 我们在尽力的找痕迹物证,为破案提供有力的支持。”
邵大点点头,也没有再追问。因为现场勘查是一项科学严谨的工作,来不得什么似是而非。有就是有,没有你也只能干瞪眼。
接着就是家属的询问情况,在我们会议开到一半的时候,家属的询问大致有了结果。我们中队派出了经验最老到的徐探长和夏胜军探长,他们两个的询问才能让领导放心,不过他们的询问并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 ,反而让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首先是徐探长介绍情况,他询问的是死者的母亲。徐探长把死者平时的活动习惯,还有失踪当天的活动情况仔细的进行了询问,但是有价值的内容不多,只是更加精确了失踪的时间。
至于说到他们家的仇人情况,由于死者的母亲是外地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好多村里的邻居也不熟悉,提供不了有价值的线索。
至于死者的父亲,简直是村里的奇葩,他倒是提供了一大串可能跟他有过节的名单。夏胜军一看,这名单有四五十个人,而且涵盖了村里的角角落落。死者的父亲也是记性好,居然能记得这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 ,当然他都把这些跟他发生过口角的人定性为仇人。
邵大听的也是无语,问:“这死者的爹到底是个什么样人,你们村里面有没有了解过,怎么会有那么多有仇的人。这人缘得有多差?”
夏胜军说:“我们旁边邻居还没有打听过死者的父亲的情况,包括村里面的干部,我们也没有了解过。所以现在还没有办法判断死者的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从他的询问情况看,这个人不是个善茬。”
邵大点头道:“明天你们再增加几个人作详细的背景调查,看来这个案子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们也需要做好基础工作,想一举突破是我太乐观了。”死者家属的询问情况的确给邵大浇了一盆冷水,原本满心希望出现犯罪嫌疑人的踪迹的,但目前看起来还需要我们认真的排查甄别。
其他的同志,从到达专案指挥室开始就一直没有开展工作,因此也没有什么可以向指挥部汇报的。因此邵大和赵局耳语了几句,于是邵大就开始分派任务。
“同志们,这个案子应该不会难度很大 ,这一点大家一定要有信心,当然今天我们破案遇到了一点困难,也是因为我们前期掌握的信息不够,所以在接下来的工作中,我们要弥补这个不足。所以我决定,暂时先开展两步工作,第一由重案中队的同志负责,你们再加派力量到六个人,一定要有经验,善于察言观色的同志,因为犯罪嫌疑人极大可能就隐藏在这些仇人当中。第二,我们也要两条腿走路,现在临近年关了,好多外地人要开始陆续回家过年了。万一犯罪嫌疑人是外地人,我们放掉了这一块,就会带来无法弥补的损失。因此我把大部分力量都投入到外地人的排查当中,特别是近十天内离开的人员,一定要逐个排查,逐个见面,逐个提取相关的指纹dNA信息。当然未离开的人员也不要掉以轻心,排查的要求不变,反正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鉴于这个案子的抛尸现场离死者的住址并不远,因此我刚才把田湾村的地图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我觉得排查范围就确定在河边靠近的四排农民房子,大家先把这范围内的居住的外来人口逐一见面,不要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