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的排查工作还没有完全结束,而且很多其他排查的工作还没有进行。如果贸然进行终点突破,万一突破不成,我们是不是会更加的被动。这个案子既然是疑难案子,在侦查方向上,我们绝不能像赌徒一样的压注,我们必须一个方向一个方向的试探过去。所以邵大,我觉得我们还不是到了重点突破的时候,我们再把其他的人再排查一遍,彻底放心了,再来考虑调整方向的问题。我看有些侦查组,已经快把手头的甄别对象都做的差不多了,我看是时候从其他角度排查一下。这个案子的案发时间还是比较确定的,其时间的跨度也不大。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可以大胆假设一下,犯罪嫌疑人在作案后已经离开了这个村落。这样我们把这两天离开的人员摸排一遍,说不定犯罪嫌疑人就在这些人里面。而且我听技术员说,他们对犯罪现场又进行了仔细的搜索和勘查,但是受害人的耳环始终没有找到,这是不是可以侧面印证犯罪嫌疑人的犯罪动机是图财。既然是图财,我们不能把目光老是盯着受害人熟悉的人身上,那些短时间在村落里面逗留的人,也应该进入我们的排查视线,并且采取相应的侦查措施。”
陈队长听出了赵局的意思,就是立即对一些熟人采取审查他是不赞同的。毕竟这些人都是本地人,如果上的措施太激烈,有可能会收不了场。到时候案件没有侦破,他们这些大小领导还要为擦屁股而伤尽脑子了。
考虑到案件侦破还有许多外围工作可以做,因此赵局不同意马上对一些已经浮现出来的嫌疑对象进行突破。而邵大则有一些赌徒的心态,觉得反正这个案件已经陷入死胡同了,索性搏命一击,万一犯罪嫌疑人的心理素质不行,说不定就被我们突破了。
这样大家也不用这样磨洋工,做些没有意义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