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麻烦的话,就不会让你担着这两项要职了,你这个心态,必须要改!!”
“这段时日朝堂也好,地方也罢,发生的事少了吗?”
“朕要是像你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抓着,那累都能把朕给累死,长寿,你要明白一点,权是要抓,也要掌,但在将威仪树立起来后,是要懂得给底下人放的。”
“这是关键!”
“问题是无时无刻都会出现的,前面的问题有解决的,有没解决的,有刚理出眉目的,可在你没有察觉下,又有一堆问题出现了。”
“要有一个好的心态,以自己觉得不急躁的状态,去把大的问题解决,至于那些小的,还有要善后的,要懂得交给合适的人去做才行。”
“若是总是让自己陷在这些琐碎之中,不仅身子会垮,心也会越来越累,这可不是朕想叫你在中枢的本心啊。”
听着自家皇兄讲的这番话,楚徽心中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半晌没有言语。
有些话自家皇兄虽然没讲,但是他却听出来了。
别处处学他,也别把自己逼得太紧,要学会适当的放手,才能走得更远。
楚凌也没再说别的,伸手端起茶盏,掀起盏盖吹了吹浮茶,浅浅抿了一口。
“有件事,跟你说一声。”
在茶喝了多半,楚凌将茶盏放下,从袖中掏出一份折子,递到楚徽跟前,“喜事,龙虎关拿下了。”
“什么?!”
本陷入沉思的楚徽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即狂喜起来,“皇兄!您说的是真的?!”
“龙虎关真拿下了?!!”
“征南大将军急递回的密奏还能有假?”
楚凌忍不住笑骂起来,“大虞内部是有些状况,是需要好好调理一番,但上天是公平的,我朝有的,别朝也有,今下的南诏,祸根已从其中枢埋下了!”
楚徽先是重重点头,随即便接过折子,迫不及待的翻阅起来。
龙虎关被本朝拿下这意味着什么。
纵使楚徽没有打过仗,也是知晓的。
可当看到一处时,楚徽却愣住了,随即抬头讲道:“皇兄,这梁牧将征南大将军府迁至龙虎关,是不是……”
“觉得太冒进了?”
见楚徽欲言又止,楚凌笑了起来。
“是。”
楚徽重重点头,“龙虎关是夺下了,但关隘、关墙也损毁不少,南境本就离我朝腹地较远,这龙虎关又处两朝交错要冲。”
“臣弟虽不懂军务,可前无遮掩及纵深,如若南诏咽不下这口恶气,待到其本土动乱稍减些,万一……”
“这就是梁牧想要的。”
楚凌保持笑意道:“能入祖母的法眼,这梁牧是有真本事的。”讲到这里时,楚凌脸上笑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
“在南境戍边的诸军,其实情况比在北戍边的还要复杂,这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讲清的,朕就不过多赘言了。”
“如果没有正统五年的那场北伐,还有朕一直在抓的中枢军改,朕可以直言,在南戍边军必出藩镇之患。”
“梁牧自出任该职后,就一直在摸查这些,因为有朕先前厚赏的举止,加之这次拿下了龙虎关,这使梁牧谋划许久的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