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面,倘若一切都没有变化,那大虞岂不是只会积攒更多问题了?
楚徽这话讲出,在场众人就察觉到不对了。
如果是问先前的种种,高高在上的睿王殿下,肯定不会亲自跑一趟的,叫底下的人过来就行。
所以这一定跟最近的有关。
在这段时日下,叫朝野间议论不断地,一个是九门提督府、南北两军改制,一个是边榷员额竞拍。
但是前者吧,引起的影响是不小。
可参与其中的却很少。
因为九门提督府也好,南北两军也罢,全都戒严了,有任何的动静,也都是在不动声色下进行的。
就好比先前,军改依旧在持续,可关注的有多少?
外界对此了解的有多少?
答案是肯定的,关注的或许多,但是了解的却少之又少。
平、定、成几位国公坐镇下,谁要是敢把不该说的说出去,那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如此就剩下一个了。
“殿下,臣有事要汇报。”
在此等态势下,在一些人还在思量时,夏睿起身朝楚徽作揖道。
“坐下聊。”
楚徽见状,笑着伸手道:“这里没有外人,这是碰头会罢了,无需像上朝那样,呵呵……”
“是!”
夏睿作揖应道。
跟楚徽相处的久了,特别是在官面上的,都对这位大虞睿王的感观很好,待人很随和,没有架子,遇事不乱,最关键的一点,是不会把锅甩给底下的人。
“臣这段时日,一直在关注边榷员额竞拍。”
在道道注视下,夏睿表情严肃,微微低首对楚徽道,“这次竞拍,在榷关总署的主导下,参与的群体众多,来自各地的群体云聚虞都,想要获取的,是关乎三年的边榷员额,这牵扯到的利太大。”
这番话讲出时,有些人的表情变了。
而这些人的变化,全都在楚徽观察之下。
对他们的这种变化,楚徽一点都不奇怪。
‘看来有察觉的不少啊。’
楚徽心里暗暗思量。
在夏睿他们之中,有人留意到一些事,甚至开始在暗中查些什么,彼此间没有交流,这在楚徽看来是正常的。
倒不是说他们刻意隐瞒什么。
实则是各有各的小心思罢了。
楚徽之所以没有戳破,是因为他懂得这种感受,这跟朝中多数有司任职的官员,暗地里下绊子使算计是不一样的。
眼下的他们,尚未到那种程度。
在他们流露的表情下,楚徽看到了很多,但更多的,却是暗松口气的感觉,这代表着什么?
没有独立办案下,这种底气上的不足。
廉政总署终究是新设的。
没有几个主导的大案要案傍身,在廉政总署任职的这帮官员,归根到底是不牢靠的,这跟能力没有关系。
在自家皇兄身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