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冷了下来,握着老虎钳的手紧纂着。
“就这?这就是你的错?”
她对张氏失去了耐心,一把攥住张氏的手腕按在地下,另一只手拿着老虎钳,生生将张氏的一片指甲盖活血拔下!
张氏痛极,当下就想用另一只手去抓三喜,三喜眼疾手快,老虎钳刚将指甲盖拔下就反手一挥,狠狠撞在张氏另一只手腕处,险些将骨头撞碎。
“啊——”
整个牢房中都回**着张氏的惨叫,三喜也被自己折磨的双目通红。
她低沉着嗓音对张氏说:“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刑具?它叫老虎钳,狠似虎口,不用太用力,就可以轻松拔处捏碎人身上很多处骨肉,比如指甲,比如牙齿,再比如你儿子身上的某处。”
张氏挣扎不停,左手食指流血不断:“疯妇!简直是疯妇!你究竟要干什么?”
三喜红着眼睛冷硬道:“你很清楚,我不是一进来就说过吗?或许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就让我帮你回忆一下!”
说着,张氏左手中指的指甲也被生生拔下,鲜血更多更快地从指尖流出,三喜却置若罔闻,“还不知道吗?看来这手上离你太远,还是拔一颗牙齿让你感受一下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