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相熟,又该是怎样的一个关系?还有四喜,他也是从黑风寨里被救出来的,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对他们又有什么作用?
最最重要的是,他们是怎么逃出来的?在轮椅中的白烟散开时三喜就失去了意识,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要将整整一个山寨的马匪制住关进大牢,他手上拥有的人马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这一切都说不通,且显得十分诡异,或许只有面前的贺云驰能够回答她。
贺云驰眸光一暗,袖中的手指轻轻击打轮椅,似乎是不愿多谈。
“这些问题我无法回答。”
他不想说,这些糟心又费脑的事情她还不想听呢,三喜悻悻撇嘴:“那好吧,你的事情我不问,清河县的事也即将同我没有任何关系,今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有缘再见吧。”
贺云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解释这件事中所有令人费解的点,他不愿答,也是不想骗她。
“好吧,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也不能强留你,母亲多日劳苦,容她好好休息一晚,明日一早我就去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