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也多样些,可爱的,傲娇的,撒泼打滚的,总之多画一些,我过几日再来看看。”
眼看着三喜就要踏出房门,贺云驰赶紧叫住她:“等等,你一支舞就想诓骗我那么多画?”
三喜撇撇嘴,“怎么,你还想让我日日来跳给你看?少做美梦了,我大姐给我来了信,说是要将四弟接过来却叫我爹阻挡,我明日就得回去瞧瞧看。”
“你明日回恶水村吗?”
三喜点点头:“对啊。”
贺云驰怏怏道;“明日那千年老参……定是极苦的。”
三喜觉得有些好笑,“你常年吃药,竟还怕苦吗?大不了我回来的时候给你买包蜜饯。”
贺云驰本是性情寡淡之人,听了三喜的话,竟然眼中都生出几分期待来,“此话当真?”
“有什么当真不当真的,一包蜜饯而已,又不值什么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给你带回一个大胖儿子来。”
三喜逗笑着,只觉得贺云驰的反应太过夸张,谁知对于他来说,这一包小小的蜜饯,比一株千年老参还要难得,家里人只知道他病得重,回回出门都少不了各种珍材奇药,只是无人会想到,这个从小喝药长大的药罐子还会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