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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红的态度格外的坚决,身边的人还有一点不习惯,这好似不是王春红。
“那好,就就算是我们该给租牛租架子车的钱,可是这用不着那么多吧。”
每斤克一个铜板,那这次王春红卖出去的一共四五十斤,那么这岂不是要给四十五铜钱,不用出那么高的租金。
王春红寻声看过去,看见一个很久未曾说话的婶子。
王春红道:“除了架子车和牛的租金之外,还有我,若不是我,你们没有销路,牛肝菌会烂在地上,若不是我,你们此时此刻哪里有这个东西分享,所以这也等于是我王春红的租金,可以说是跑路费,怎么?你们还有什么异议?”
这就是要做就把事情做彻底,不给人留下任何得寸进尺的空间。
王春红这话 一说出来,无数双的眼神都在王春红的身上扫来扫去,就好似王春红是多么的十恶不赦似的。
“春红,你可是我们村子的春红啊,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花婶子语气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