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说。
洛南笙听着,气鼓鼓地嘟起了嘴巴。
合着还是得看阿宴想给什么,她就别想着提条件了,她哪有资格提什么条件。
“你问我想要什么,我说了,你又不同意,那你还问我干嘛?直接什么都听你的就完了呗,你是大爷。”洛南笙气急了,说话用词变得尖锐。
说完她就后悔了,她自己这是吃了豹子胆了吗?对阿宴说话这么不客气。
会不会又要挨打?洛南笙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
傅斯宴把洛南笙从他腿上拉起来。
洛南笙站在一边,心里仍然十分紧张。
“南笙,出息了,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洛南笙心里那个怂,腿快软下去了,很想直接认错,可是狠话都放出去了,直接回转转不过来。
“我去开会,你在这里反思。”
傅斯宴说完出去了。
洛南笙过度紧张的身体立刻放松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反思啥呀,反思个屁。
傅斯宴一走,洛南笙就又雄纠纠气昂昂起来了。
洛南笙一会儿喝点办公室里的茶水,一会儿翻翻书架子上的书,都是她看不懂的很复杂的转业知识。
阿宴天天都是以这些东西为伴的啊,可真牛,要是她,看两分钟就睡着了。
在这里待着好无聊,洛南笙躁动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回家反思,跟在这里反思,是一样的吧……洛南笙的脑筋活络起来。
她站起来,悄悄打开门,从门缝向外探出一个小脑袋。
外面走廊很安静,看不见一个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