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匆匆的流逝,转眼之间,杨帆和徐盛等人已经在无虑城之中已经呆了15天了,秘密基地之中的那些武器装备,兵力等都应该已经生产妥当了。
虽然自己对徐盛有救命之恩,但是秘密基地的事情还是不能暴露的,于是杨帆就让自己的亲卫先行将徐盛引到了高句丽的皇宫之中。
送走徐盛之后,杨帆带领着剩下的亲卫们从无虑城之中赶往了自己那位于深山老林之中的秘密基地之中。
当杨帆和到了秘密基地之后,只见提前下令生产的那名步兵,名弓箭手,以及生产的那弓箭把,箭矢支,长枪把,大刀把,长剑把,也都已经生产完毕了。
就连在学院之中生产的那名学子也已经生产完毕了。
看着眼前这满满的兵力和堆积如山的武器装备,以及那精神饱满的那名学子,杨帆满意的点了点头,杨帆相信有这名学子,郭嘉,戏志才,徐庶,沮授等人处理政务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子的难以下手了。
既然基地之中的事情都已经处理的妥当了,杨帆也就没有在秘密基地之中多待,带着那名学子和那名步兵,名弓箭手朝着高句丽皇宫前进。
杨帆带着大队一直行进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赶到了高句丽的皇宫之中。
到了高句丽之后,郭嘉,沮授,戏志才,徐庶等人看到杨帆带回来了这么些的学子高兴坏了。
鎏金铜灯在高句丽皇宫的梁柱间投下晃动的光晕,将四壁悬挂的兽皮地图映照得忽明忽暗。
郭嘉刚把手中的酒盏搁在案几上,案上堆叠的竹简就随着他起身的动作簌簌作响。
他望着殿外踏碎晨露而来的身影,瞳孔里骤然迸出的光亮比殿角的火把还要炽烈。
“一万学子?”
戏志才正用象牙笔在绢帛上勾勒辽东郡的舆图,笔尖突然在“丸都山城”
的位置顿住,墨点晕染开来像朵骤然绽放的墨梅。
他猛地转过身,青布直裰的下摆扫过散落的算筹,那些象牙细棍叮叮当当滚了满地,却没人有心思去拾掇。
沮授将手中的《春秋》按在冰凉的金砖上,泛黄的书页在他急促的呼吸中簌簌翻动。
他花白的胡须微微颤抖,目光从殿外绵延如长龙的队伍上收回时,袖口的玉扣碰撞着出清脆的声响:“文若在中原募集的学子,竟真的全数送到了?”
徐庶刚用剑鞘挑开殿门的铜环,凛冽的晨风裹挟着学子们的读书声涌了进来。
他望着远处山道上蜿蜒的人影,那些青布头巾在朝阳下泛着青涩的光,突然抬手按住腰间的剑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元直在颍川时便说过,天下英才不在庙堂在草莽,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那身影大步流星踏上丹陛,正是玄菟郡郡守杨帆,他字承平。
此刻杨帆掀开染着征尘的披风,露出里面浆洗得白的锦袍,靴底的泥渍在金砖上拓出深浅不一的印记:“从青州到辽东,渡渤海时遇上三次风暴,绕行乐浪郡又遭大雨,总算没辜负诸位先生的嘱托。”
他从怀中掏出卷羊皮账册,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学子的籍贯、年岁与专长,“颍川学子三百二十六人,多通经史;南阳学子五百一十四人,擅长算学;还有……”
“别念了!”
郭嘉突然抓住杨帆的手腕,酒气混着兴奋的喘息喷在对方脸上,“承平,快带我们去看看!”
他拽着杨帆就往殿外跑,玄端礼服的前襟扫过案几,打翻的酒壶在绢帛上洇出大片深色痕迹。
戏志才笑着摇摇头,弯腰拾起地上的算筹:“奉孝还是这般急性子。”
他转头对沮授拱手,“公与先生,我们也过去看看?”
沮授抚着胡须颔,目光里满是欣慰:“自太祖定辽东以来,苦于教化不兴久矣。
这些学子,便是播撒文明的火种啊。”
他拾起身旁的拐杖,金属包头敲击地面出笃笃声响,“走吧,让老夫也瞧瞧这些栋梁之材。”
徐庶早已站在殿外的白玉阶上,望着广场上列队的学子们。
那些年轻的面孔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鲜活,有人捧着竹简低声诵读,有人好奇地打量着巍峨的宫殿,还有人正用树枝在地上演算着什么。
“元直快看!”
郭嘉指着队伍前排的少年,“那小子算的圆周率,竟比《九章算术》里的还精确!”
戏志才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少年正专注地在沙地上画着圆,手指在数字间飞快地跳动。
他不由得赞叹:“这般年纪便有如此造诣,将来必成大器。
把他派去辽东郡的算学馆再好不过,那里正缺这样的人才教导百姓丈量土地、计算收成。”
沮授走到一位正在默写《诗经》的少女面前,见她字迹娟秀却不失风骨,忍不住点头称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姑娘不仅容貌秀丽,字里行间更有君子之风啊。”
少女闻言脸颊微红,放下笔盈盈一拜:“晚生蔡文姬,见过先生。
家父常教诲,女子亦当有济世之心,故不远千里而来。